霍锦臣一开始只当雾浓浓是不小心把发错了。后来这种类似的消息连续三条,霍锦臣就觉得事情不对劲。
一条条消息都跟房事有关,问题的重点全部都在男人如何如何要对女人好,让她享受这种感觉。
霍锦臣给雾深深发去一连串问号。
雾深深没回应。
霍锦臣给简雨浓打了一个电话,听到她那头的汽车鸣笛声,问她在哪儿?
简雨浓很老实得说跟小姨喝了个下午茶。
霍锦臣声音微微上扬一个度,“聊什么了?”
“没……没聊什么。”简雨浓心虚,声音本能得、不由自主得降下去,“就是女人之间的小事儿。”
“是吗?”霍锦臣明显不太相信。
“你问这个做什么?”简雨浓反击,抓住事情的主动权。
“你现在在哪儿,我让人来接你,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
简雨浓一听要参加宴会,头皮就发麻,“你找别人陪你去吧。哎呀,我的脑袋突然间有点晕呢。”
简雨浓装病装的太假了!
霍锦臣没拆穿她,相反的,他很温柔得关切道:“是吗?那我也不去宴会专程回来陪你好了。”
简雨浓当即改口,“没事儿,我好了。我好了。”
她真怕他回来。
简雨浓发现自己越发害怕床和天黑之后的霍锦臣。这两样,看到腿就忍不住发软。
“真的好了?别勉强自己。”霍锦臣声音温柔得让人害怕。
“好了。”简雨浓察觉霍锦臣这是故意在威胁自己,她也没有办法,只好乖乖报上自己的地址。
一个小时后,简雨浓被接到一个私人会所门口。
司机将她送到门内,告诉她少爷在里面等她。
穿过回廊,转过一片青青竹林,简雨浓感受一片天然的凉气扑面而来。简雨浓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路了,怎么没看到司机说的旋转门。她站在原地准备给霍锦臣打电话,身后传来高跟鞋敲击的声音。
简雨浓的手机信号全无,正好可以问问她。
“你好,请问一下……”
简雨浓声音顿住。
白如穿着白色蕾丝裹身长裙,漂亮精致,疑惑的眼神望着简雨浓,似乎在疑惑她为什么话说到一半就突然顿住。
简雨浓忽然间意识到这个人似乎不认识自己,她和白如的几次见面匆忙。那个时候白如都把她当小三,根本不屑于正眼看她吧。白如有睥睨一切女人的资本,因为她确实长得很美。
白如扫她一眼,然后目光越过她, 脚步变得轻快了不少,直接从简雨浓身边走过,留下一阵怡人的香气。
“我来迟了。”
“是我来早了。”
回应白如的是男人的声音。
简雨浓觉得那声音很耳熟,下意识得转头去看,白如和那个男人的身形隐没在竹林后,看不清楚长相。只能看见他的个头很高,白如似乎搂着他的胳膊,两个人十分亲密。
这么快就有男朋友了?
不过转念一想,霍锦臣都结婚另娶他人,白如有男朋友也很正常。其实这样挺好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谁还为谁蹉跎年华。
不过,白如的那个男朋友到底是谁呢?
为什么她感觉好熟悉,却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简雨浓带着疑惑沿原路返回,霍锦臣已经在门口等她。
霍锦臣一脸早知道她会迷路的表情,他拉住她的手,戳她脑门儿,“你带脑子出门了吗?”
“没带。”简雨浓没好气得回应,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喜欢动手动脚的,真讨厌。
霍锦臣搂紧她的腰,“怎么又不高兴?是不是我昨晚上没喂饱你?”
简雨浓哽住,老老实实得不再说话。
霍锦臣嘴角的笑意更浓,小样儿,他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
宴会是慈善主题,要拍卖一系列的古董珍藏。
简雨浓不懂得鉴宝,她只看得懂人民币。
霍锦臣把号码牌交给简雨浓,暗中捏捏她肉呼呼的掌心,细细摩挲,“看到喜欢的就举牌子。”
可是一个个的动辄几万块,简雨浓手里的号码牌像是有一万斤那么沉,压根就举不起来。
霍锦臣在旁,漫不经心得玩着手机游戏,注意力完全不在她这里。
简雨浓忍不住戳戳他,“你就不担心我乱举牌子买一堆东西让你破产?”
霍锦臣抬眸,极深的双眼皮折痕似乎要把人的心神折进去,“破产?”他笑意加深,笑得简雨浓莫名,然后他突然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简雨浓懵了一下,被霍锦臣搂进怀里。
“媳妇儿……你怎么那么可爱……”霍锦臣埋头在她的脖子处,笑个不停。
简雨浓疑惑,她刚才好像没有说笑话吧。
霍锦臣的呼吸尽数喷在她的脖子上,痒痒的。简雨浓有点不自在,可是霍锦臣搂得那么紧,她暗中挣了几下完全没有用。
好在霍锦臣并没有在她身上笑多久,他很快坐起来,带着轻柔的笑意,“举牌子。”
台上正在拍卖一个雨过天青的青花瓷,起价就把简雨浓吓得手软,五百万。
霍锦臣在她耳边轻声说,“家里本来有一个更贵的,但是被你打碎了。那是我买来准备孝敬老爷子的。你今天必须要把这个东西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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