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韵觉得自己疯了,彻底的疯了,本来想要推拒的那个人,如今,却因为自己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心软,而让他步步紧逼的融入自己的生活里,逃不开,躲不过。
有过片刻的恍惚,令她想到一句话:若他必定是她的劫,那么,她在劫难逃。
那灼热而躁动的气息令两人都沉浸在美好里不可自拔,其实,说不清楚谁是谁的劫,碰触的那一瞬间,便注定了两人的纠缠不休。
火热的律动伴随着那暧昧的声响,刺激着两人每一根敏感的神经,白夙挺动的越发的迅速,只为了狠狠的想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让她不能逃,不会逃,把她狠狠的镶嵌进心里去。
路漫漫其修远兮,夜太美,且短暂。
不知道到底是到了什么时候,在白夙最后的低吼声中,那暧昧而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终于停歇,最终,化为一阵久久的平息。
白夙爱怜的吻了吻身下心爱的女人额头上的汗水,看着她疲惫的昏睡过去,他发出一声满足又心疼的靥息,抽身离开的时候。
郎韵反射性的呻吟了一声,惹得白夙差点把持不住,又想再要她一次了。
狠狠的在她唇上吸吮了一下,白夙方才意犹未尽的退开,丝毫不顾及两人身上全是暧昧的汗,紧紧的把他心头宝给拥入怀里来。
可能是不舒服,睡梦中的郎韵不适的皱眉哼了一声,白夙失笑,抱紧她的力度松了松,给她调了个舒适的位置。
看着她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他方才暗松一口气,手,不轻不重的抚摸着她后背光洁的皮肤,听着她那如猫叫般的轻哼声再次响起。
下腹一阵燥热,白夙口干舌燥的吞咽了一下,暗骂自己没事找罪受,平息了许久,他方才把心里那份欲-又压了下去。
今晚要了她太多次,怕她经不住,可是,难得他能骗了她不拒绝自己的求欢,他真的很想把那缺失的三年统统的都给要回来。
“你个磨人的小妖精。”轻轻在她耳旁说着这么一句话后,白夙叹息了一声,深深的望了一眼她那恬静的睡颜后,很是满足的闭了眼。
郎韵感觉自己像是被碾压了一般的酸痛无比,睡梦中都还皱着眉头不得安宁。
连动一下都觉得身体像是被拆了一般的难受。
脑海里突然不断冒出来那些暧昧而脸红的破碎画面,郎韵一下子被刺激得清醒了几分。
苏醒过来时,看到的便是一张妖孽的笑脸。
看到他笑,郎韵气不打一处来,抬腿便想要踢他,却使不出任何力气来,还伴随着一阵酸痛令她羞耻难堪至极。
恼羞成怒,外加新仇旧恨,郎韵身体使不出力气,但嘴还能用,狠狠的在白夙那肩窝处咬了一口,满意的听到他那闷哼声响起。
郎韵这才圆满的谢幕,混蛋,昨晚折腾了她半宿,如今不用看也知道她身上青紫吻痕遍布,身体酸痛无比,起床都成了一件难事。
“是你大早上就来撩-我的。”低沉而沙哑的嗓音一出,郎韵听得一愣一愣的,什么意思?
接下来,白夙直接用他那行动来给郎韵解释,男人,是不可以撩-的,尤其还是早晨,男人精力旺盛的时候。
虽然郎韵并没有撩-的意思,相反,是泄恨!
可是,她无辜中枪,连问话和疑惑都来不及思考,唇再次被他狠狠的堵住,甚至连前戏都来不及做,白夙下身一挺,郎韵直接尖叫一声,又瞬间被他的吻给堵住了呻吟和尖叫声。
酸痛还没有过去,新一波的酸痛又重新袭来,郎韵气得想要生吞活剥了白夙这禽兽的心都有了。
但是,她没有时间顾及到底该怎么灭了他,白夙见她发呆,狠狠的一撞,顿时把郎韵的魂都差点撞没了。
破碎的呻吟外加怒骂不断响起,但白夙充耳不闻,只知道卖力的耕耘,不久之后,郎韵只是呻吟了。
再不久之后,郎韵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后,郎韵沙哑着声音只剩下苦苦哀求了。
早晨起来运动运动,有助于身体健康,这是白夙的准则,所以,他一概操守这个准则,但是,却苦了郎韵,哀求声最后都发不出了。
最后,实在是郎韵那无力又魅惑的模样太过于令白夙动情,还是忍不住低吼一声释放出来。
郎韵见终于停歇,脑海里只闪过一句话,“他终于结束了”,她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疲惫又酸痛的再一次昏睡过去。
白夙满足之后,便是深深的悔恨和心疼,男人就是个犯贱的下半身生物,热身运动时是万万没想到心疼人的,只有事情结束之后,方才想起心疼和后悔。
白夙就是其中的领头人,不过。不是他不心疼郎韵,实在是他憋屈了这么多年,一下子那体内的暴虐分子散发出来之后,他根本没有其他思考。
而且,心爱的女人太过于妩媚妖娆,他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保持君子。
因此,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满足。
给郎韵洗了澡之后,换上新的被单,白夙把她抱在床上让她舒适的睡着。
听到门外的响动之后,应该是软软那个小家伙要找郎韵了,瞧这郎韵这疲惫至极的睡颜,白夙又是满足又是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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