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冬日里的第不知道几百缕阳光轻洒而下时,半开窗户的温室里却依旧沉寂。
床上凌乱不堪,那暧昧的气息似乎还没有完全散去,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仍旧在沉睡,只是,透着冷冽的微风飘飘洒洒的落进来掠过人儿的脸庞上后,惹得那人儿烦躁的嘟囔了一声。
接着,睫毛轻颤,眉头紧皱。
郎韵睁开眼帘时,入眼的便是那精致的胸膛,瞪着那胸膛看了半响,脑袋里轰然炸裂,不仅头疼身体更疼。
昨晚的一幕幕像播放电影般的支离破碎般的放映出来,郎韵太阳穴突突的跳,青筋暴现,卧槽他妈的这个禽兽,昨晚他得纠缠着自己闹到了天亮吧!
身体酸疼不说,脑袋还他妈的生疼!
暴脾气上来,再看到这个男人还如此靥足的沉睡着,那精神比她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凭什么只有她痛苦!
怒火中烧,郎韵顾不上自己身体的酸疼无力,贸足了力气集中在脚上,然后,狠狠的一踹,直听那本来还悬在床边的男人“扑通”一声,防不胜防的直接滚落在地。
白夙瞬间被摔醒了,刚要发火,待和那双比他还冒火的眸子在半空中接触到时,暼到她那身上青紫暧昧的痕迹遍布,白夙自知理亏愣是不敢说一句话。
看着她那脸色十分阴沉,他浑身赤裸的躺在地上实在不好受,虽然有空调,还是有些冷。
于是乎,白大总裁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出来,小心翼翼的想要重新钻进被窝,却看到那双怒火腾烧的眸子直直的瞪着他,那危险而警告的意味十足。
于是乎,白大总裁这刚举在床边的手瞬间僵硬住,头一次紧张的吞咽了一下,白夙见她脸色实在难看到了极点,若自己再上去的话,最大的可能是再被她踹下来一次。
讪讪的轻笑了一下,白夙收回自己的手,丝毫不觉得羞耻的就这么起身,赤裸着身子朝浴室走去。
郎韵咬牙切齿的瞪着他那旁若无人的背影,突然一阵恍惚,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好像也是这么个场景,心,像是被扎了般的疼。
从一开始,他便把自己当做棋子!
越想越憋屈,郎韵死死的瞪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强忍住身体的不适穿好衣服,她一刻都不想再和这个混蛋待下去。
本来还想胖揍一顿他的,但是,自己一般总是吃亏不说,如今简直赔了夫人又折兵。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这笔账,等她身体利索一些再来讨要,到时候,就不是见到踹他一脚了事!
白夙洗好澡出来后,房间里早就没了郎韵的身影,微微愣住,眸子里满是失落。
不过,暼到那凌乱的被单,昨晚的那一幕幕,重新浮上他的心头,那美好,简直令他立刻死去也甘愿,于是乎,他没有把握好适度,直接要了她一次又一次,这下,彻底的把她惹怒了。
“唉……”边擦头,白夙边叹气,想他一个雷厉风行的男人,如今遇到这么个女人,还得三思而后行,如今,思不了后,还得继续憋屈想方法让她不那么对他生气。
啧啧,总裁做到他这个份上,也没谁了,不过,谁让她是自己心爱的女人,看来,革-尚未成功,总裁同志,更需要努力呵。
嘴角扬起一抹轻笑,白夙动作利落的穿好衣服,准确去实施他的追妻大计!
桑葚温泉馆。
郎韵泡好温泉后,方才能令身体里的那股子不舒服的酸疼散去一些,穿好衣服出来。
幸亏是冬天,她可以用围巾把脖子上的那些很明显的吻痕给遮掩住,一看到这身体的遍布吻痕,郎韵就气得牙痒痒。
白夙这他妈混蛋!她饶不了他!
双腿还有些虚软,顶着服务员的怪异眼神,郎韵扶着门把手蜗牛般的抬步离开。
在心里咒骂了那个混蛋不止几百次了,郎韵这才把心思放到自己的计划上。
坐在专车里,揉了揉头疼的额角,郎韵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瞄了一眼手里的文件后,略微疲惫的靠在车椅上。
白浪那里不能太过于急切的联系,如今,先去找徐总,了解些信息比较好,知己知彼,方才能给他膈应一阵子。
只是,当来到徐总的公司后,看到那个朝她暧昧一笑的男人后,郎韵整个人完全不好了。
脸色彻底黑了下来,天知道,郎韵是深呼吸了多久方才暗自压下自己那想要踢死这个无耻混蛋的冲动,而做到无视他和徐总自顾自的交流。
白夙被无视了也丝毫不在意,独自坐在一旁听他们谈话,旁若无人的用那双无比炽热的眸子注视着郎韵,绕是郎韵再怎么淡定。
在半个小时内被这么一抹目光注视下,也实在受不了,谈话被迫终止,郎韵冷漠的盯向那个依旧浅笑着的男人。
哪怕他那浅笑显得他那张妖孽般的脸如此生动而蛊惑人心,但郎韵不为所动,那杀人的目光透着股冷冽。
白夙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一旁做电灯泡的徐总顿时感觉鸭梨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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