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身子下坠的时候,猛的被提拉上来,“嘭”的一声巨响,包厢门被狠狠的关上,而郎韵,直接被他禁锢在门上,动弹不得。
“我和你有仇啊?!”
郎韵直接想破口大骂的,但暼到他那凛冽的表情,便反射性的改了口。
但回答她的,是凶猛、狂野、强势的吻。
虽然被他“袭击”的次数也多,但是,郎韵还是被他这个猝不及防的狂吻给吓住。
下颌被他用力捏住,炽热的呼吸连同男人的独特气息,毫无预兆的滑溜随舌尖灌入她的口中。
下一刻,他的唇更加蛮横的压过来,不由分说的夺过她的舌,肆意挑弄,津液流动,宛如灼热的火焰在点点跳动。
双臂被他死死的困在了臂弯里,大脑因缺氧而逐渐呈现空白。
模糊中,喘息声越来越重,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在这暧昧塞满了狭小空间。
就在意识缓缓流失,即将昏迷过去的刹那,唇舌间的所有压迫突然一松,白夙猛地抽身离开,大力扯开颈间的领带,狠狠骂了一句英文:“Shit!”
郎韵却如同劫后余生,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胸膛剧烈起伏。一时包厢中再没有人说话,只剩下沉重的喘促。
白夙那冷冽的眸子猛的锁定着她,透着盛怒。
郎韵直接莫名其妙,缓了一阵后,想要打开门离开,身子却猛的被他从身后抱住,那满含阴森的话语冷冷响起,“我让你走了?!”
还是那句话,却令郎韵想要打开房门的手猛的僵住,不敢再乱动。
“你……”
“你说我该如何罚你。”
郎韵还没有说完,白夙那突然低沉平静的话语令她惊住,莫名其妙!嘴唇蠕动了一下,却并没有开口。
“说话!”
见她沉默不语,白夙眉头轻皱,凑近她的唇轻抿着,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处,话语更加是透着阴翳,仿佛郎韵再不开口,他便会一口咬下去似的。
郎韵身体一僵,能感受到后背那散发的凛冽气息,像沉睡苏醒中,狂怒的狮子。
“我没有错,你凭什么要罚我?”
冷硬的口吻,这是郎韵头次和他抵抗。
身体猛的被旋转过来,他那阴鸷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像是一张围拢过来的巨网,透着血腥。
“你没错?确定?”
阴沉的脸看起来可怕至极,但郎韵倔强脾气也上来了,这男人莫名其妙,今天她生日,他那么晚才来,还给她摆了一道不说吧,害白青亦用那种阴翳的眼神盯着她。
现在还让她来看他们的表演秀,给她甩什么脸色看!
罚她?果然!他依旧是当她只是利用工具!
“随你,像我这种发泄和被利用的工具,白总想怎么罚就怎么罚,我无话可说。”
“嘭”的一声,郎韵话语刚落,那凌厉的风从她脸边擦过,白夙的拳头,狠狠的砸向她身后的门上,那震动和巨响,令郎韵心,瞬间惊慌起来。
尤其当看到他那逼近的阴鸷的眸子,恐惧,在她心里不断蔓延。
“你、有、种、再、说、一、遍?”
一字一句,他那冰冷的话语从牙缝里慢慢挤出来,郎韵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唇,迫于他的可怕脸色,不敢再开启。
“女人!我最后再给你说一次,我和你玩真的,敢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那低沉而冰冷的话语缓缓响起,透着无形的压力,令郎韵呼吸都有些困难,莫名其妙!
不是应该她生气的么!他反而生这么大的气干嘛!
见郎韵久久不语,白夙那阴鸷的眸子轻闪,望着这令他又气又恨的女人,他有想掐死她的冲动!
强忍住内心那汹涌的怒火,白夙忽然起开身子。
“出去!”
话语,透着阴翳。
郎韵想都没有想的打开门便走,疾步冲出酒吧,心里的郁闷和憋屈都还没有消散,透着生气的脸十分难看。
莫名其妙吧他!
同时,心里突然有些难受,今天可是她生日!冷笑一声,戴上口罩,玩真的?屁话!他根本不懂!
出了门口,却看到成承向她迎来,“郎小姐,我送您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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