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白夙身上散发的那抹凛冽气息,郎韵无辜的眨巴了下眸子,继而又缩了一下,离得他远些。
要是她问他刚才说的到底是什么的话,他会不会直接把她给扔下车?
白夙那深邃的眸子里闪过几重情绪,最后,把目光从郎韵身上移开。
“白青亦让你搬你就搬,你的骨气都没了?”再次出声,却不准备继续上个话题,这个蠢女人,明显的和他不在一个频道上。
骨气?骨气是什么,能吃么?
曾经,她也很有骨气的啊,可是,后来,那么多的现实之后,让她认清楚了,骨气,对于她来说,没有半毛线的作用。
幽幽的暼了白夙一眼,你咋不把我的骨气用在你身上说呢,现在还来说她在白青亦身上没骨气,莫名其妙!
“要是我像你这么有身份,又有地位的,我照样有骨气。”
一句话,带着抹赌气意味。
白夙那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盯向她,这女人,现在说话越发的带呛味了。
本来顾及到她最近的劳累,不想折腾她的,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顾及?他什么时候那么“仁慈”了,不像他了。
“明天,放你一天假,你可以不用拍戏了。”
虽然知道他还是天娱集团的总裁,但是,他放她假干嘛?
肯定不会是怜香惜玉。
“为什么?”
“接下来,你就会知道。”
郎韵没由来感觉到后背一阵凉嗖嗖的,还没有想清楚他到底要她干什么。
车,便径直停留在了a城最豪华的大酒店门口,郎韵不可置信的盯着那高贵而又淡定的男人。
他到底要干什么?!!不会又是玩床上“折磨”吧?
很不幸的,郎韵像抽了大奖似的,猜对了。
本来想反抗挣扎着逃跑的,但是,直接被白夙像抗麻袋似的抗上楼,而郎韵不断的喊着救命,大厅的服务员们全都像聋子似的,连头都没有抬起来望他们这看过。
世态炎凉。
郎韵悲催而又可悲的发现,这个酒店,不会也是他的吧。
直到被扔在了床上,那沉重的身子压了上来,郎韵惊恐的想要挣扎开来,但每次,反抗都是无效。
在衣服被他撕扯到凌乱不堪的时候,郎韵绝望的突然冷声说道:“你这么做,你未婚妻知道么?”
成功的,令白夙动作猛的一顿,郎韵见他突然停下来,死灰的眸子里蹦射一抹希望的亮光。
“你不是有未婚妻么,你完全可以用她来发泄你的欲火。”
本来想说他的兽行的,但换了一个词,怕刺激他,自己还是没有好果子吃。
本来,听着郎韵的前半句话,白夙以为她是吃醋,但是,听到后半句话,他那深邃的眸子里闪现一抹凛冽的光。
这个女人,看来,教化还不够!
见自己说完,他也只是停顿了一下子而已,之后,便是继续我行我素的疯狂啃咬着她的身体。”
郎韵急了,“白夙!!我是你嫂子!!”
不仅没有丝毫的停顿,白夙那疯狂的惩罚开始,啃咬直接又重又嗜血。
郎韵挣扎无果,心,逐渐凉了,“你自己有未婚妻,为什么还要来折磨我……”
夹杂着讽刺,悲凉,以及愤恨的话语,令白夙有片刻的停滞,为什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惩罚性的掠夺,持续不断地响彻整个房间。
郎韵最后的意识消失之前,从来没有过的痛恨,在心底不断地蔓延,他,当她,只是泄火的工具,而已。
彻夜的掠夺,带来的是次日的周身疼痛。
郎韵是到了次日的下午一点半才醒过来,难得的睡了那么久,却没有丝毫的高兴感。
醒来,房间内只剩下了她一个人,习惯已成自然。
麻木的起身,去洗手间里勉强的洗了个澡,穿好自己的衣服,再次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似的,完全认不出来她的原样。
她方才迈着有些发软的双腿,走向剧组定的那个的酒店。
回到酒店,郎韵铺天盖地的再次昏睡起来。
直到下午的六点过一点,谢友珊那担忧的神色出现在她床前。
仿佛是做了一个漫长的噩梦一般,周身出了冷汗,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几点了?”
沙哑的嗓音,透着病态的苍白脸色,郎韵此刻的神情,很不太妙。
“已经是下午六点了,韵姐,你这是感冒了吗?今天剧组的戏都没有拍,不过Mona已经去和剧组的导演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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