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给我顶住!”小马高呼一声,率先冲了上去。他带来的十几个小弟也都如饿虎般跟随着自己的老大扑上前去。
我此时热血沸腾,两柄举得高高的,大吼一声道:“砍他妈的!”
在一片刀光剑影之中,我只知道众人都杀红了眼,只认得胳膊上的红色丝绸不认人。我带领的那十几个人都一见到血就狂性大发的汉子,就连任雪都是如此。
一柄斩马刀,任雪挥舞的如一条喷火的红龙,锐不可挡。七、八个汉子都倒在了她的刀下。
我挥舞着开山斧,无数绚丽的血花在我下斧之际于空中盛开,迷糊之间我都不知道砍翻了多少人,只知道那些人根本没法靠近我。
这场战斗只持续了十五分钟,再看看那些别派的小弟跑的跑,死的死。还有不少缺胳膊少腿的只能躺在地上哀嚎,等待自己生命的终结。
不少铁铮铮的汉子竟然失声痛哭,跟自己同一时间出道的兄弟被砍死在当场,其前面震撼不已。
火炮全身挂彩,幸好没伤到要害,他走过来激动地握住小马的手说道:“小马,来的好啊!及时啊,他妈的,这些虎狼会的王八蛋,前些日子还说跟我们血盟结盟,今天就偷袭老子的总部!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我看了看四周的人,和小树林中浓郁的血腥味道,催促道:“赶紧走吧,再不走条子就来了!”
众人点点头,飞快地跳上车,几个兄弟都挂了彩,索性伤的不重。其中就有一个结束了还在那挥舞着开山斧的小弟,让我一拳头给打清醒了,茫然地看着我。
我骂道:“他妈的,看你那点出息!不就是砍死几个人么,发什么神经病!赶紧给老子上车!”
伴随着‘嘟嘟’声,我们一行人驾车开走了。
坐在火炮的另一个堂口,兴源酒吧。
受伤的小弟都被送走包扎伤口去了,其余的小弟也都在门外把风,我们一行七、八个大哥级的人物坐在吧台上。
我挺佩服火炮的,四十多岁的人了被砍了四刀愣是没事儿。简单包扎一下,酒照喝,烟照抽、妞照泡,真是咱们黑社会份子中的楷模。
一坐下来,火炮就发飙了,嘴里没一句好听的话,世界上最下流的脏话都让他骂了出来。
“娘的,要不是老子看情况不妙事先给老恺去了个电话,没准老子现在就他妈的变成尸体了!操他干娘的,虎狼会的那帮小痞子,不知道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了,说好约老子出去喝茶谈合并的事儿,竟然半道给老子下套,要不是老子聪明带了三十个兄弟在外面守着…唉!他妈的!”
一个小弟机灵地倒了杯水给火炮:“老大,喝口水!”
火炮一听就火了,‘啪啦’一下就把那水给弄翻了,吼道:“他妈的,你当老子不行了是不是?喝水?没看见这儿那么多大哥么?谁喝水了!操!滚一边去!”那小弟可怜巴巴地退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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