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的念叨:“真特么是个虎逼!”
罪扭头朝着身旁的黝黑青年出声:“狍子,堵住门口,警察要是冲进来,想办法掩护我大哥先走!”
“咋地?忘了扳机搁哪了?”鱼阳猛然换成两只手扯住大脑袋的头发朝着墙面“咣咣”猛磕几下,边磕边咒骂:“草泥马,就你这个逼样,也配跟我们叫板?”
很快大脑袋被磕的满头是血,红血顺着他的面颊往下流淌,屋里的所有人全都眼巴巴的看着,谁都没敢吱声,正如鱼阳刚刚说的那样,街边有巡逻车,屋里稍微弄的动静大点,屋里有一个算一个,今天全都得折在这儿。
我呆滞的盯着鱼阳来回打量,发现他这次回归似乎跟过去的气质完全不同了,以前的他虽然也虎逼嗖嗖的,但浑身透着一股玩世不恭的劲儿,可现在的他却让人感觉莫名的恐慌,那种感觉像邵鹏、又像白狼,还有点像小佛爷,完全说不明白。
“你行么?”鱼阳提溜着随时有可能晕厥过去的大脑袋冷眼笑问。
大脑袋咬着嘴唇没有吱声,鱼阳神经质的“嘿嘿”一笑,两只手再次薅住大脑袋的头发照着墙壁“咣咣”又是一顿猛磕,因为撞的太过剧烈,大脑袋嘴里的牙齿都被干飞好几颗。
贺鹏举再次也忍不住了,棱着眼珠子站了出来:“鱼阳,凡事别太过分!”
鱼阳停下手头的动作,将大脑袋往身子底下一压,抬起膝盖磕了上去,完事拍怕手,走到贺鹏举的对面,拿手指径直戳在贺鹏举胸口微笑:“啥叫过分啊?我一个死过一回的人还真不理解这个词儿,贺老二,你听清楚哈,我鱼阳辉煌过、落魄过,该享的福一样没少享,该遭的罪也同样没少遭,今天我不碰你,因为点啥,你心里最好有个逼数。”
贺鹏举蠕动嘴唇,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
鱼阳扬起脑袋,指了指自己浑浊的左眼狞笑:“我这只眼,是我诱哥的,他现在人在秦城军监服刑,我得替他多看看这个花花世界,我惜命,但真不怕玩命,同样的路子,你使一次,我当你无知,再有第二次,你,包括你家里人,我连根拔起。”
贺鹏举嘴里“呼呼”吐着白气,仍旧一语不发。
“听清楚没?”鱼阳抬手轻轻拍了拍贺鹏举的脸蛋。
“嗯。”贺鹏举咬着牙豁,屈辱却又无奈的点点脑袋。
鱼阳暴躁的一把掐住贺鹏举的脖颈厉喝:“声音大点,我的二爷!到底听清楚没?”
“草泥马,别动!”幺鸡抬起枪口戳在鱼阳的太阳穴上。
“幺幺鸡,放下枪!”贺鹏举艰难的出声,冲着鱼阳点点脑袋:“我听清楚了。”
“对嘛,这才乖。”鱼阳松开贺鹏举,扭头看向幺鸡,歪嘴浅笑:“铁子,千万别让我有机会单独碰上你,真的!”
幺鸡不甘示弱的冷笑:“没事儿,我等着你。”
鱼阳拍拍手,一胳膊搂住我的肩膀,故意拿半拉身子挡住贺鹏举那帮马仔手里的枪,满脸轻松写意的开腔:“他三哥,还有事没有,没事儿的话咱们就撤吧,别打搅二爷玩牌,我师父从门外等咱们呢。”
“别急,我还没跟二哥研究接下来的戏码怎么演呢。”我沉思几秒钟后,朝着贺鹏举浅笑:“都是误会,解释通就没啥了,咱们两家毕竟还得精诚合作,你是对不?”
贺鹏举搓了搓脸颊,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今天不太适合研究戏码,明天吧,你到时候打我给你的新号。”
就在这时候,幺鸡兜里的手机突兀的响了,他拿起电话瞟了一眼,接着表情一下子变得丰富起来,有些抑制不住的朝着贺鹏举出声:“二爷,小鹰的电话”
贺鹏举同样亢奋的出声:“快问他在哪,等等,不会有诈吧?”
“放心吧,我们提前定制好了暗语。”幺鸡接起电话“嗯哼”几声后,朝着贺鹏举道:“他就在附近,我去看看。”
本身我已经打算走了,突然听到他俩的对话,又停下了脚步,我也很想看看会不会是蔡鹰死里逃生,故此没话找话的朝着贺鹏举抱拳:“恭喜二哥,一员虎将回归在即,闲着也是闲着,要不咱们搓两圈麻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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