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病房我才意识到我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就哇啦哇啦说一大堆我是不是有毛病?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也是十分关心何佳曦的,应该不会伤害她,于是又走回病房跟他做自我介绍:“对了,我们还不认识,我叫祁澜,祁连山的祁,波澜的波,哦不,是波澜的澜。”
男人微微一笑,“我姓晁,叫晁泓。”
“晁?”我扬了扬眉,“恩,我们也算认识了,希望下次见面能听到你跟何佳曦的好消息。”
晁泓苦笑:“谢谢。”
走上电梯我按了一层准备下楼回家,没想到叮的一声,等电梯落稳了,电梯门打开之后,外面竟然没有人,若说没有人倒也不算什么,只是门口飘着着一层白色的烟。
我愣了一会儿,立即抬头去看看,赫然发现电梯的显示屏上显示的数字是地下一层。
我彻底愣了,我刚才明明按了一层,怎么跑到底下一层来了?
外面看着冷冷清清的,没有人,而且那白色烟慢慢的,缓缓的飘进了电梯。
我辗转又按了一下一层的按钮,然而这个时候发觉电梯它不动了。
“怎么回事?”
外面很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我心里感觉凉飕飕的,一股寒意袭来,下意识的往外探了探脑袋,仍旧没有人,电梯的两端都是走廊,左边没有尽头,右边也没有尽头,长长的走廊不知道通向哪里。
我把头缩了回来,紧紧的靠在墙上。冷静,祁澜,冷静,也许是电梯坏了呢,现在给孙少白打电话让他来接你。我给自己下达了一个命令,然后掏出手机给拨通了孙少白的电话,可是电话里没有任何声音,我有点急了,这个时候把手机放在手上,低头一看赫然发现,手机上连一格信号都没有。
总不能一直被困在电梯里,我下了电梯视图寻找楼梯,到了楼梯口我往上走一边走一边寻找信号,可是直到上了一层始终还是没有信号,我想了想,也许出了门就有了呢,医院这个地方仪器那么多,信号会被感染也是正常的。
可是正当我往外走的时候,我又发现了一件十分诡异的事。
这一层,也没有人,我进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当时看病的,挂号的,医生护士到处都是。可是现在,竟然连挂号窗里的护士都不见一个。
人都去哪儿了?我到挂号台看了一下,护士平常要用得到东西都还原原本本的摆在那儿,本子,印章,打印号码的机器;为了方便病人查找科室的超大显示器还在照常运作,电子屏幕上也还显示着下一个该轮到谁看诊。
四周静悄悄的,出了白色烟雾什么都没有,看着就像一座死城。
我的后背一阵阵的发凉,头皮也一阵阵的发麻,心里就只有一个问题,这诺达的一个医院人都去哪儿了?
这个时候,我看到了墙上的挂钟,指针全部都是逆时针旋转的,而且是从两点半往前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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