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二爷“哈哈”一笑说:“既然接不了案子,那你就留在净古派潜心修炼你的相术,他们不是半年吗,你半年后再继续接案子不就好了。”
我摇头说:“我最近遇到的事儿太多了,心有些静不下来,在这里修炼也是徒劳,所以我想多走几个地方去增长一些见识,说不定这对我的修行更加有帮助。”
唐二爷也不多加劝阻,便说:“也好,不过初一,你要记住一句老话,也是一句都快被人说烂了的话,‘车到山前必有路’,凡事到了节骨眼上自然有解决的办法,好的,坏的,你都要认,所以你只要把你该做的都做了,其他的事儿就听天由命吧。”
我们在净古派住了六天,到了第七天,我们都恢复的差不多了,便准备下山离开。
在回西南之前,我们先去了一趟市里,我也顺便去见了见宁浩宇。
这次见他,他和赵静芳的关系就更加稳定了,听他说,他们双方都见过父母了,差不多今年过了年,就要领证结婚了,宴席的话,可能放在明年的五月份。
听宁浩宇这么说,我自然对他表示祝贺,并答应他,当天会参加他的婚礼。
说起婚礼的事儿,宁浩宇便多说了几句,他说,他结婚的日子是他舅舅找人给选的。
他还说,给他看结婚日子的人也是一个大师,而且卜卦也相当精准,跟我差不多。
听到宁浩宇把那个人给我比较了,我心里也是好奇问他:“那人如果水准和我差不多了,那也算是一个高手了,他叫什么,是哪里人啊,我看看在道儿上听过没有。”
宁浩宇想了一下道:“叫李鑫,东北过来的,今年都八十多岁了,不过老爷子健壮的很,一百多斤的东西,单手就给举起来了。”
李鑫?我怎么听着这个名字这么耳熟啊,好像是在哪里听过,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竹谣用香气告诉我:“槐灵案,严成!”
我一想就记起来了,严成说过,他曾经拜在东北邪相门下,后被赶出了师门,而他说的那个邪相就是李鑫。
也是当今世界上仅剩的三个神相之一了。
吴庄、李鑫和我爷爷。
其实原本是四大神相的,可吴庄说,有一个给死了,至于死了的那个叫什么,我现在还不知道。
见我半天不说话,宁浩宇便问我:“怎么了初一,有问题吗?”
我摇头说没有,让他把明年结婚的日子给我说一下,我给他再卜算一下。
宁浩宇笑着给我说了一遍,我在卜算后,发现那一天真的是一个好日子,那个李鑫好像没有耍什么手段,我也就放心了。
同时我心里也在想,说不定是我多疑了,宁浩宇说的这个李鑫,根本就不是那个邪相李鑫。
从宁浩宇这边离开的时候,我也是说一下我要回西南的事儿,他拍着我的肩膀说:“怎么?在这边混不下去了?活儿太少了吗?”
我苦笑说:“不是活太少了,是压根就没活儿了,我的生意被人给断了。”
听我这么说宁浩宇皱皱眉头说:“咋回事儿初一,你得罪人了,用钱能摆平不,我舅舅和周睿都认识不少人,通过关系走一走……”
我反手拍拍宁浩宇的肩膀说:“我的事儿啊,说了你可能也不会懂,浩宇啊,不管怎样,你有这心,我心里还是很感激的。”
宁浩宇笑着说:“屁话,咱们可是兄弟!”
我为有宁浩宇这么一个做普通人的兄弟而感觉到幸运,我的普通朋友不多,宁浩宇算是和我关系最铁的了。
每次和宁浩宇谈话,我才觉得,原来我还是这个世界的一员,而不是一头扎进了所谓的灵异世界。
这边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又过了两天,我们便准备动身去西南。
此时已经到了阴历的十月末,天气已经转凉。
再过俩月就又是一年过去了,到时候离上众生殿也就只剩下一年了,正好我也回西南准备一下,做一些有关众生殿的文章。
十一月的上旬我们回了成都,和蔡邧、海家沟通了一下,发现我们在这边接案子还是不受到限制的,他们也愿意分一些案子给我去做,不论大小仍由我去挑选。
这让我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看来灵异分局还没有把我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们不允许我在华东、华北接案子,却允许我在西南接案子,这其中藏着什么猫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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