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点了点头,“有次我无意间走进了几间大屋子,里边有好多人,桌子上都是试管啥的,我当时就给吓傻了,赶紧跑了出来,后来这件事我只跟涛哥说了,涛哥说千万不能说,否则,龙哥得把我皮扒了”。
伸手拍着大汉的肩膀,“兄弟,你先下去养伤,魏涛我们肯定会去救的,放心吧”。
大汉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神色有些激动,“大哥,您一定要说到做到啊,涛哥可都是为了您才得罪的龙哥啊”。
“我知道,放心吧,我先派人去踩踩点,等人回来,我便带人去救魏涛”。
“大哥,去的时候,一定要带上我,我熟悉那里的地形,可以避免兄弟们乱跑,而且如果碰到什么事儿,我也能出来挡挡,最重要的是,我一定要亲手救出涛哥,救不出涛哥,我死都闭不上眼”。
大汉的话让我有些感动,我点了点头,“行了,我知道了,先下去休息休息,将身体调整好,等我们行动的时候肯定会叫上你”。
大汉再次感谢了我一遍,然后才在一名小弟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包厢。
见到大汉走出包厢,我缓缓地坐回到椅子上,声音低沉道:“有谁知道这个龙哥的吗?”
听到我的话,在座的众人全都面面相觑了几眼,还是高辰硕干咳了一声,缓缓的站起了身体,“哲哥,这个龙哥我不大了解,但我想说的就是,刚才进来的那个小弟,有点不大对劲”。
我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第一,魏涛被软禁,这条消息应该不假,但究竟是不是软禁在那个地方,咱们并不清楚,换之言,假设这是三和给咱们下的一个套,咱们这一去,没准就得有去无回;第二,这个人说话根本就是前后矛盾的,如果真的有制粉的器具,绝对不可能让一个普通的小弟可以‘不经意间’溜进去的,那种地方不能说十步一岗,也绝对得是戒备森严,所以,这个地方,我个人感觉他说了谎;第三,刚才这个人说话时,眼神总是飘忽不定,头也是一直低着,在心理学上来说,这个人的心里有鬼,或者说,他心里在害怕,害怕什么?害怕咱们戳穿他;第四,哲哥,你发现没有?这个人除了身上有血迹、有伤口之外,裤管根本就是干净的,我刚才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裤管上连一丝血迹都没有,可能有些兄弟觉得这一点我说的有些牵强,但我想说的是,如果一个人的大腿中了刀子,他的血是向上流还是向下?如果说向下的话,那他的裤管为什么没有血迹,难道他的血流出来的同时便凝固了?所以,我怀疑,这个人是事先将自己的身上故意弄出伤口,缓过劲儿来以后,又用刀子在裤子上开了几个大洞,仅此而已”。
听完高辰硕的分析,我觉得浑身一哆嗦,整个心脏都是狠狠地抽动了一下:如果高辰硕的假设都是真的,这只不过是三和用来引诱我上钩的诱饵,那么,等我到了一露头,岂不是正中三和的下怀吗?
想到这,我便觉得浑身冷汗直流,扭头看了眼高辰硕,“辰硕,这事儿你觉得应该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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