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芸见她九十度弯腰道歉，起初也是惊了一下，而后便轻咳一声，昂着头，似乎这才满意了，“咱们都是同事，往后互相照应的机会还很多，我沈芸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回敬，秘书长，这次，我就当是你无心之失，但若有下次，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
说完，她便拉着宁静容离开了。而宁静容看见秘书长道歉的时候就已经愣住了，后来看见沈芸气场全开更是诧异无比，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沈芸拉着离开了。
而一到无人的地方，沈芸便恢复了一贯的“没皮没脸”，“容容，怎么样，我说了要给你报仇的，这下满意吗？”
宁静容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笑道，“满意满意，你最厉害了，你最棒了。”赶紧顺着沈芸的爱好极尽夸奖。
而对于刚才秘书长态度的突然转变感觉到的怪异，也懒得再去追究。
而另一旁的秘书长呢，她的头微微垂着，牙齿却咬着咯吱咯吱响，昨天她听从的是总部秘书办的命令，而才过了一天，她在当地的直属上司魏然，便给她下了另一道命令，让她必须给宁静容道歉，并且还一定得让对方满意了。
对于这两位直属领导截然相反的命令，她搞不懂缘由，却又无法直接拆穿，毕竟她的位置本就微妙，归属于总部秘书办的同时，又归属当地总经理直接领导。
这个哑巴亏，她不想吃也只得硬生生吃下。
……
这天下班时间，宁静容照常查看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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