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你为了他求我?”他的声音低沉没有起伏,但就是给人一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如果有灯光,她将看到他阴鸷的眸子布满寒霜,也会看到他唇角那抹残忍的弧度。只可惜,黑暗掩盖了一切,她还不知那句话将自己推入怎样的危险境地。
“是,我求你,求你放过他。”她不怕死地加了一句。
他低声笑,“不错啊,郎有情妾有意……”
那笑声低沉磁性,还带着一股风流妩媚的韵味,她却没心情欣赏,只觉得莫名瘆人,她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男人猛然低头,张嘴咬上她的肩膀。
他用牙齿一点点研磨她的肌肤,她忍不住呼痛,想要反抗又不敢,只能任由他高大的身躯压制在她身上。
他咬得很用力,那股狠劲让她怀疑自己会被他撕成碎片,她痛得浑身战栗,紧咬着牙关承受他的凌虐,没有丝毫反抗。
“为什么不反抗?”他狠狠擦去嘴角的鲜血,犹如暴怒的猛兽一般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
她将头偏向一边,默默地承受,心里一遍遍对自己说,忍耐,不要冲动,你斗不过他的,更何况,兰辰还在他手里。
“嗬,为了那个男人,你连反抗都不会了么?”
他硬生生地将她的下巴掰了过来,邪肆冷酷的眼神透过黑暗在她身上凌迟,她的隐忍沉默彻底将他激怒,他用力吻上她的唇,凶狠地啃/咬,唇齿间溢出的血腥味在两人之间弥散,他粗暴地撕碎她身上最后的蔽体之物,没有任何怜惜地冲入她的体内。
撕裂般的痛,令她险些昏厥,她的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被单,身体就像可怜的虾米一样,妄想缩成一团。
他抓住她的腿用力一拉,她便被扯回到他的身下,被他狂猛地撞击,喉间痛苦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发出破碎的低吟。
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时候,他突然放缓了动作,凑到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恶劣地冷笑,“忘了告诉你,林兰辰并不在我手上,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呢,或许,他永远都不会再出现。”
莫可瞳孔猛然一缩,嘶声吼道,“骗子,你这个可恶的骗子!”她愤怒地扑上去,狠狠一口咬在他颈侧,顿时鲜血直流,她尖锐的指甲也狠狠地掐入他的后背,划出一道道血迹斑斑的伤口。
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任由她在他身上又咬又抓,身下动作随即变得狂猛,不怀好意地低笑,“不再像死鱼一样躺着了?就是要这样才够滋味。”
“疯子,变/态!”她已经被他折腾得气喘吁吁,就连用力掐他这样的动作都没法再继续,可他就像没事人一样,依旧精力旺盛,不知疲倦地折磨她。
“你的词汇量太贫乏了,下一次换点新鲜的词语。”
他突然将她从床上抱起来,就着这样羞人的姿势在房间里走动,她快要疯了,用力捶打,挣扎,想要脱离他的桎梏,但是他力道大得惊人,她那点挣扎的力度就跟蚍蜉撼大树一样,丝毫不起作用。
他走到一张桌子面前,单手将桌面上的东西挥落在地,然后将怀中的人按在桌子边缘,让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
桌面冰凉的触感令她不适地颤了颤,她猜到他的意图,害怕地想要逃跑,她每次最害怕他从背后进入,那样深入的姿势几乎要将她贯/穿。
“想要逃?真是不乖的小野猫。”
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回原位紧紧压制住,双臂像铁钳将她牢牢固定在桌面上,温热的唇舌在她光/裸的后背上摩挲,那种犹如毒蛇在身上游走的感觉,令她毛骨悚然,浑身战栗。
“害怕了么?这才刚刚开始。”他趴在她耳边,明明是温柔缠绵的语气,说出的话却冰冷刺骨,他在她紧张忐忑的时候,猛地长驱直入。
她不记得他折腾了她多少次,只知道在最后一次的时候,他们又回到床上,在他爆/发之前,他将一个小枕头塞到了她的后腰下面。
她恍恍惚惚地瘫软在被窝里,累得连手指都不能动弹,她隐隐约约感觉他将她抱进了浴室,用毛巾替她擦拭身体,可是洗着洗着,他的手指就摸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再后来,她被他做晕在浴室里面。
翌日醒来,天光大亮。
厚厚的窗帘遮挡了外面的阳光,也掩住了室内的狼藉不堪。
莫可腰酸背痛,双腿一沾到地面就酸软得要跌倒,她面无表情地拉开抽屉,找出紧急避孕药服下,然后将自己关在浴室,狠狠搓洗了半个多小时,肌肤都被搓红了。
从浴室出来,她脑袋还是浑浑噩噩的,犹如木偶一般,机械地收拾凌乱的房间,伊丽莎白玩偶抱枕被男人扔在地板上,她弯腰去捡的时候,发现上面残留着不明液体的痕迹,她脸色煞白,踉踉跄跄地跑进浴室,趴在马桶上呕吐。
脑海里,一些模糊的记忆回笼,那个男人在爆/发之前,将一个枕头塞到她腰下,而那个枕头,就是伊丽莎白玩偶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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