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继续,四目对视,察觉贾琮停下了,黛芙妮感觉不安,侧身躺在睡榻,早解了累赘的衣物,两条异常修白的腿一开,主动道:“大人要选哪个?”
“我突然觉得你太聪明了点。”贾琮笑了笑,他哪会拒绝,抱紧黛芙妮的腰肢,屋内只听见喘息声。
……
事后,黛芙妮懒怠动地趴在贾琮怀里,上气不接下气。
吃饱喝足的贾琮,一脸享受满足,黛芙妮之大之深,为他生平仅见。
虽然事后颇觉无味。
可能所有过来的男人都是这样,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便是因为得不到和新鲜,一旦得到了,事后想想,却也不过如此。
“好了,黛小姐,等转一圈茜香国和倭国,你便和我回杭州去,以你所受的教育,以及聪明敏捷和见识,不愁没个用处。”他拍了拍女人的头,吹吹鼻子,受不了地中海香水的味道,起身穿衣,往客厅去。
黛芙妮的一声“嗯”,贾琮听不见了,她抑制不住地流下两行泪水,如线条似的,淌在双颊。
贾琮摆足了大国腔调,在钦差驻跸的客厅里,事后的他显得倍有精神,但好像对茜香国使者安公公的汇报提不起多大兴致,那汇报无非是问安上国,欢迎之类的,直到安公公说出“比武以资雅兴”,贾琮才突然兴味盎然的样子:“想不到你们女王陛下聪慧若斯,怎么个比法呢?”
安公公听钦差应答下来,总算如释负重,笑眯眯道:“荷兰驻茜香已久,算下来便有三方人,我等三方各自比试一场,以火器为重,钦差大人意下如何?”
贾琮紧皱眉头,迟疑一会儿才应声下来,目送安公公躬身退出去,四目相交,各见沉重。
“督师大人,茜香国女王似有所图,名为比试,实则暗探我大顺军机,不可不防……”周嘉谟眉头紧皱,摸摸胡须道,转而看了看其子周温白一眼,又沉吟不语。
周嘉谟初见贾琮,可不知广州城外那场惊心动魄、势均力敌的水战,是以觉着这位督师大学士的决断太过轻易,唉……毕竟年轻气盛,便有三千水军,却也有南安郡王下海退却、寻求和亲的前科之鉴在着。
他贵为驻茜香国的统制,于两国之间居中联络,倘若再遭惨败,罪过责任焉能没有一份?故而坐卧不安、忧心忡忡,心道:“贾督师曾令东南各省大开军器局,可我远在闽省东南,一海之隔,传讯不便,亦不知结果如何了?贾督师虽有威名,然而丁丑文状元、侍读学士、三省巡按,毕竟全是文道。兼且他公爵之后,已然文恬武嬉,岂会熟稔、深谙兵马作战之道呢?”
贾琮以手扶额沉吟,轻轻地笑了笑,他是督师大学士,可没必要向周统制解释什么,他深知下官面前,务必保持些神秘性,让那些人揣度、惴惴不安,上位者的位置才会更安稳,他心想:“葡萄牙被我打退,被迫妥协,那次交战,俨然可见彼方火器弱我一等。茜香国与荷兰想借机以此探我虚实,殊不知我也能借力打力,戴梓等工匠不负我所望,这还是其一……”
“周统制,此事本官心中有数,自有定论,我麾下一百标兵皆是精兵,其中艾管队可战。广西的吕女将以骁勇善战闻名,亦可战……具体怎么比,明日阵前安排也无不可。”说完前半段,贾琮哈哈一笑:“再说此战若败,罪责首当其冲的,也是本官嘛,按等论罪,你还排在后面呢……”
“呵呵……大人说的是。”周嘉谟立马被说得手足无措,便只能陪着讪讪干笑,心中喜忧参半:“此上官年纪轻轻,倒真会说话。可惜茜香国西有荷兰妖人,东有倭国鬼子,万一水中的商团闹事,可怎生是好……”
随即把话题一引:“大人此话倒让下官想起初学《易经》时,开篇的那个乾卦,那第四阳爻说,或跃在渊,无咎。可见圣贤先哲早明白,人生科考、为官者,下有抗、上有压,就如乾卦的六个阳爻居中者,实为大不易!”
这当口贾琮也在打量周家父子,感观不错,心想贾探春若是嫁给世家绵延的周温白,倒远比茜香土著好多了,点头道:“周统制也说得甚妙,初九,潜龙勿用,九二,见龙在田,不止是人,任何物事,也是从潜伏、露头、苦练,最后才到九五之飞龙在天、上九之亢龙有悔的,这才是大智慧呐!”
两人互吹一波,周嘉谟自是明白官场道理,拖延盘问则为不是了,小心退下,但心中疑虑担忧未去。
“贾老师果真洞察入微,深识易理,且这般临危不乱,真乃大家风范,可知盛名之下无虚士。”周温白等学生无不深深拜服的,那吕亭婉经贾琮一夸,却颇为爽朗大方地一笑。
【注释:抱歉,作者自己也早觉写得不满意,如果过程顺利、不出意外的话,就尽量收回在红楼中,写个结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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