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们开始谈生意吧。”贾琮一本正经道。
此时他已放下了王熙凤,不再调笑,也不想发泄他的兽性了。
确定了是自己的孩子,他得好好思考一下的,这种事情,真的太不负责任了,不仅是贾琮,还有王熙凤,一个女人的交易,和一个男人的发泄,将来就会有一个处境不好的孩子……
所以,贾琮同志的行为,组织上是坚决谴责的,我们是坚决不能学习的!
也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安全措施,是很必要的。
“你不认账便算了,我这时也没兴头和你谈……”王熙凤眼圈一红,心里和鼻头俱是酸酸的,泪珠一落,便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谁说我不认账了?”贾琮恼羞成怒:“你给我回来。”
王熙凤冷笑着停住,留给她一个背影,“那你说怎么办?”
“你家人知道吗?”
“我不过找了管账的借口出来,帮二老打理一下家业,他们只认为是贾琏的。”
贾琮感觉好腻歪,像吃了苍蝇一样,皱皱眉头,作出决定:“那就只能这样,不能公开出来,既然是我的骨血,若他是男,将来我会想办法教导他,能不能成器,得看他自己。若她是女,我赔一份嫁妆就是了,这帐算的清么?”
王熙凤回身,自从贾琮平步青云之后,她只得受贾琮的气,今天看到贾琮如此苦恼,她心尖儿,顿有一股久违的快意……
“好,我记住今天的话。”王熙凤的一脸笑容,荡漾开来,笑得无比地甜。
“唉……”贾琮心里仰天长叹:“造孽啊……”
想想贾琮又道:“不过另外还有一种办法,不如吃一剂虎狼药,打了下来,这样谁也没烦恼……”
王熙凤回来端坐,凤眉一挑:“我肚子里的孩子,要生不生,不劳你操心。”
说起虎狼药,她不禁想起暗害艳红肚子的事情,现在轮到自己身上,真有一种担惊受怕,忌惮地远离贾琮。
之后两人才谈到私钱,果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金陵王家现在虽然没有在朝的显要大官了,但店铺家业还是有几处的,不过倍受倾轧,所剩不多了,王仁可没耐心经营。
王熙凤的脑子,只是在家族与市井中够用,自然而然选择了暴利的行当,私铸铜钱。
在封建社会,一般来说,一斤铜价值三四分银子,买来之后,一般可以铸造一百五六十个铜钱,这还只是好钱,有两倍利润,如果好钱里面再做手脚,拿价值低廉的铁、锡、铅掺杂,或者灌药、修边等等,至少四倍利润。
各大商家和有年纪的农民,是只认好钱,而不认是官造还是私铸的。
说起来,现代人可能很难理解,管他黄金白银还是破铜烂铁,不都是一种货币形式么?
其实不然,今天的人民币,本身没有价值,而金银和铜钱,本身存在着价值。
根本的原因,马克思在《资本论》说得很清楚,等价的劳动力,选择的等价物,只有贵重金属。
这些王熙凤大体说了出来,贾琮低头沉思,这女人怕是对他有所求,言语间有所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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