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琴南齐,东赵西孟,还有那神秘莫测的北岳,百年慕容军,可是谁知道在这背后推动着棋子的会是哪一家?”
“大哥你觉得是那龙井好喝还是那大红袍更加的清口呢?”
一盘已经结束的棋局被一双素手捣乱,红方帅棋、黑方将棋慢慢的被兵卒淹没,摆在棋盘旁的青瓷碗内的热气开始消散,想来摆放了许久已经开始转凉了。
“京城琴家与北岳交往甚密,南岛齐家掌控着南方经济网络命脉,这三家都是以商起家,以政被盾,都是不能轻易交手的存在,一旦出错便会堕入万劫不复”
沙哑却带着极度自信的声音在黑棋方响起,一只戴着黑色手套手拿起了棋盘边的茶碗,水汽漫过手套,染上一层薄雾。
“那百年慕容军呢?慕容家世代为将,祖上更是历史有名的铁血将军,我听说北方军区军队十之八九都在其掌握之下”,与黑色手套主人的声音不同,随后响起的声音显得稚嫩许多,却也带着旁人无法左右的自信,“可是东赵西孟也不是简单角色,这一步棋,大哥似乎还没有决策?”
“确实没有对策,这几家势大,需要等待一个时机”
“大哥在等北岳太子爷的动作?确实是一个能够利用起来的好帮手呢”
“这段时间不要去接触了,我想那位太子爷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了”
“是是是,既然他想要怀疑我们,我就不去找他好了,不过我怎么觉得他会主动会来找我呢?”
寒月霜雪,茶水转凉,棋盘也开始覆上冷气。
京城,湘馆分部酒店。
“他们真的有这么可怕吗?”
“他们是我见过的所有人中,最为妖孽的人了”,脱下被寒风吹了一路的外衣,祁玄一屁股就将自己埋入了酒店套房的沙发中,感受着热空调传来的温暖。
“可是他们不是已经被驱逐出华国了吗?”,从携带的行李箱中取出一件崭新的衣服递给祁玄后,琴心也坐在了沙发上,她没有想到,前些年的时间中,自己面前那个无所不能的男人居然向恶魔有过交易。
“谁是谁非,谁又能说得清楚”,祁玄摇了摇头,他见过那两人,虽然言行举止有着巨大反差,深藏在内心里的欲望也是随时变化,但是他从来没有在两人眼神中感受到杀气,就连一丝丝的憎恶都没有。
曾经亲手处决过仇家甚至是身边人的祁玄,对憎恶是何其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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