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他们并没有跟过来,夜痕屁颠颠的为容若公主也搬了一张椅子过来,放在了锦绣躺的贵妃榻那边,说道:“阿若,请坐。”
容若公主含笑坐了。
墨言见夜痕也搬了一张椅子过去,只好在暗中叹了口气,也挪了过去。这样,锦绣斜靠在贵妃榻上,景沐暃坐在锦绣身边。而容若公主和夜痕则是坐在锦绣对面,迟来的墨言看了看,嘴角一撇,识相的坐在小风徐徐吹来的地方。除了墨言之外的所有人相视一笑。
墨言在心中暗叹:简直不给小民留活路啊。
言归正传。墨言从袖子之中掏出了一张地图,夜痕手疾眼快,一张手,一张小杌便到了自己的手里。夜痕将小杌放在中间,墨言顺势将地图铺在其上,把地图徐徐的展开,一座高大的建筑便在众人面前缓缓的出现。
夜痕的瞳孔猛地一缩。容若公主看到了地图的全貌之后,便将视线转向了夜痕。
锦绣和景沐暃对视了一眼,便知道这地图中所画的便是这南夜国的皇宫了。
果然,听到墨言缓缓的说道:“太子殿下和荣若公主想必对这地图并不陌生吧。不,应该说,闭着眼睛也能知道路怎么走。”
“那墨大当家所为何意?”容若公主代为开口问道。这地图虽然不是出自名家之笔,没有显示出平日里南夜国皇宫的巍峨和气势来,但是,仔细看看便知道,这地图的所做之人想必是费尽了心思,一花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一侍卫,都画的清楚无比。如此看来,墨言倒是真的是在很久之前便在筹谋此事,为此也是费尽了心思。
想到这里,夜痕又不动声色的看了这个主动效力于麾下的琉璃阁阁主,重新审视墨言起来。
墨言自然不知道自己将地图掏了出来之时,自己的地位在夜痕的心中的地位又动了动,看着容若公主说道,“公主问的好。”墨言微微一笑,说道:“墨某自然是知道太子殿下对南夜国皇宫了如指掌。为何还要干这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呢,主要是目的有两个。”说到这里,墨言看了一眼景沐暃和锦绣,说道:“对景王爷和王妃来说,南夜国皇宫无异于迷宫一般,尤其是到了晚上,方向更是难辨。”
“墨大当家此话是忘了我们即将要跟着谁进南夜国皇宫么?”景沐暃听了一点,听出了点道道,出言提醒道。
“王爷莫要着急,我正要说到这个地方。”墨言看了一眼夜痕见他无异常便继续说道:“墨某自然知道太子殿下对于宫殿之处知之甚详,但是,这南夜国皇宫已然不是以前的太子殿下相熟的皇宫了。”
“老五这些年到底是做了什么?!”夜痕听出了墨言的未尽之意,直接出言问道。
“太子殿下稍安勿躁,且听我慢慢说来。”
原来,墨言为了以防万一,便在自己的宅子与皇宫之中修了一条地道。这皇城看起来占地甚广,皇帝居住的养心殿更是在中心的中心。看起来与墨言的宅子天差地远,也只是看起来而已。那日,墨言找了一个能工巧匠将沈鹏再南夜国皇宫中所画的各部分图纸给凑成一起,豁然发现,皇帝所在的养心殿竟是和墨府之间的距离竟是如此之近!在皇城之中,只要穿过御花园便能轻轻松松的到达老皇帝的养心殿外。于是,墨言便有了一个疯狂的主义,在自己不常住的院落之中,打通一条通往南夜国皇宫的畅通无阻的道路来。当时,任侠飞和沈鹏都以为墨言疯魔了,恨不得找个神婆来给墨言招招魂!只是神婆还没招来,墨言却将自己的想法全然告知,沈鹏和任侠飞两个人这才渐渐知道墨言在沉稳的身子底下藏着一个多么疯狂的一个灵魂。
只是,让任侠飞和沈鹏想通,不过是这计划的第一步,在打通地道时候,也是着实不容易。为了不至于引起夜弘的猜疑与疑忌,墨言命任侠飞找了几个工匠进府,白天在府中敲敲打打,到了晚上,这才开工挖地道。进程之慢,可想而知。任侠飞在下面监工。等到有一天,任侠飞大汗淋漓的从地道里出来,直奔了墨言的房间,说道:“主子,我们挖到一个了不得的东西。”
墨言想问的更清楚些。无奈,任侠飞从未见过这玩意,只好将墨言带到了地道里,只见他招来的那几个见多识广的工匠,都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看着眼前不停的转动的黑乎乎的玩意儿。
听到墨言讲到这里,锦绣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事出其反必为妖。墨言偷偷的挖了通往皇宫的密道已然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了,竟然碰上那个不知名的东西。锦绣心中的不安又在蠢蠢欲动。
却听得墨言继续说道:“墨某也是头一次见那么神奇的装置,见它所占地方巨大,也没法挪动,只好按下不动。”
“墨大当家的遇到的那个奇怪的东西是在皇城中的哪个位置?”锦绣突然问道。据墨言的描述,这分明是有人刻意为之,而东西巨大,所耗费的人力物力不是普通的人家所能承受的起的,再加上,那个奇怪的物事出现的地方确是在皇城的下面,却是让人有点迷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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