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沁柔眼前一亮,抓着欢颜的胳膊急切的问道:“此话当真?真的什么都不记得?”说着便哈哈笑了几声,“皇锦绣,你竟然也有今天!虽然今天你命大,侥幸逃过一劫,我就不相信你能躲过所有。阿兰的行刺就当是送你失忆的小小贺礼吧。我真希望能看到我为你亲手准备的大礼那一天。”像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画面,沫沁柔笑的更是开怀。
等到沫沁柔止了笑声,欢颜笃定的嗯了一声,说道:“也不认得景沐暃了。”
沫沁柔听到景沐暃的名字有一瞬间的愣怔,说道:“表哥必然是很伤心了。”
“是不是很伤心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景沐暃快要出来了。主子可是要自行回避?”
沫沁柔戴上了兜帽说道:“不,我在这里看一眼他,你先走吧。”
欢颜领命而去。
不多时,景沐暃和青峰一前一后走出县衙。景沐暃好像要回头吩咐青峰什么,侧脸正好对着沫沁柔。沫沁柔呆呆的看着景沐暃的侧颜,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应该也要恨他的,恨他的不解风情,恨他的不念旧情,更恨他的“视而不见”!在他景沐暃眼里,只容得下皇锦绣这一个女人,其他的女人根本就在不在他的眼睛里。沫沁柔想要在景沐暃的眼里、心中都要留一个位置。所以,她想杀了皇锦绣,不单单是因为她占据走了景沐暃的所有心神,但是,只要杀了皇锦绣,他的眼里、心里就再也没有别人了,她要以女人的身份站在景沐暃的面前,而不是只有血缘至亲的表妹!
似是感应到沫沁柔的视线,景沐暃狐疑的扫过四周,沫沁柔赶紧躲藏,远远的只听见青峰对景沐暃说道:“主子,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景沐暃扫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况且附近也没有杀气显现,于是便说道:“没事,应是最近休息不好造成的。”
青峰说道:“那我送主子回别院休息。”
景沐暃不置可否,问道:“这个温玉泽是干吗的?”
青峰迟疑了一下,说道:“回王爷,温玉泽是个大夫,在这以带小有名气。”
景沐暃点了点头,忽而想到什么似的,和青峰求证:“我和那个性江的老头怎么说的来着?说温玉泽会中状元?”
青峰忍笑,紧紧抿着嘴巴,见景沐暃一脸不善的看着他,连忙正了正脸色说道:“好像是的。”
景沐暃沉默了半响,然后低声说道:“坏事了!编的太过了!”
青峰背过身去,肩膀笑的抖动个不停。
在景沐暃和青峰看不到的角落里,沫沁柔努力将景沐暃的一眉一目,仔细的刻画在心里,随即悄然隐去,放佛从来没有在那个巷子出现过。
再说锦绣和温玉泽,回到了山洞以后,两个人都累的说不出话来,两人分别沐浴,洗去一身脏污,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正躺着休息间,便听见远远的一队锣鼓敲敲打打的过来。
温玉泽皱眉道:“这附近只这一户人家,到底是谁娶亲或是嫁女呢。”
锦绣为温玉泽的智商捉急,在纸上潦草的写了个字:“江。”
温玉泽接过来一看,只有一个“江”,问道:“念念,你是说他们经过我这地方去江边?不对啊,这不就绕远了吗?”
锦绣以翻了一个白眼作为对他智商的回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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