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轶让妇女稍等,喊来钱建国给自己做翻译。
杨轶让钱建国告诉她自己可以治疗她的疾病,但是需要她配合,钱建国上前将杨轶的意思翻译给黑人妇女听,两人说的是当地土话,所以就连身后的几人都听不懂。
钱建国连说带比划的好不容易让黑人妇女明白了他的意思,黑人妇女怔怔地盯着杨轶,问道:“他是医生吗?”
“是的,他是医生,他能够治好你的病。”钱建国说。
黑人妇女面带惊讶地看了面前的年轻人一眼,摇摇头说道:“可是我没有钱。”
钱建国将她的话翻译给杨轶听,杨轶听完笑着告诉他就说不要钱,钱建国也连忙对着黑人妇女比了个手势:“free。”
黑人妇女听完,双手收在胸前,流着泪在杨轶和钱建国面前跪了下来:“请先救救我的孩子。”随后向钱建国等人诉说,她的孩子也得了疟疾,她的病则是因为照顾他才不小心染上的,而她的孩子情况要比她严重的多。
身后站着的几人感觉莫名的震撼,伟大的母爱。
杨轶让钱建国劝说了好一会儿,可是这位黑人妇女还是坚持希望杨轶能够先救她的孩子,杨轶无奈,只好答应下来,众人随黑人妇女走进旁边的病房。
黑人妇女的身体很是虚弱,是长期没有进食和疾病侵扰的症状,加上上吐下泻,已经没有什么力气站起来了,一旁钱建国连忙帮忙扶着黑人妇女去往她孩子的病房。
汤晔等人跟在他们身后走进了病房,刚刚走进病房,杨轶等人便被眼前见到的场景给震撼到了,小小的病房内塞了几十名病人,身边还有一些照顾他们的亲人,封闭的环境内飘散着难闻的味道,地面上病人的排泄物和呕吐物随处可见,这个见鬼的地方竟然没有一个厕所!
排泄物的味道,汗臭味,还有者些黑人身上的体味,混合挤在这一个狭隘的病房内,发出的味道令人作呕。
杨轶见到一张张简易搭建的病床上躺着的一道道瘦削的身影,身上只盖了一片薄薄的布,遮盖住重要地方,一些人瞪大了眼睛,张着干裂的嘴唇,绝望地望着天花板,浑身只余下一口微弱的气息若有若无,已是濒死状态,一些人的周围甚至能见到一些蚊虫在飞舞,不过他们已没有力气去驱赶这些蚊虫,只能任由它们自己身上叮咬,他们的身体正在腐朽,他们的心脏正在停止跳动,他们的世界已经失去希望,唯有等待着死亡。
病房里的场面太过惨烈,环境十分恶劣,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能够忍受待在这里的。
杨轶让汤晔等人不要进来,他和钱建国两人进去就行了,说着,将背包里的针包给拿在了手上。
给读者的话:
努力存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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