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唐菱犹豫，不知道要不要说实话。
顾新妃见她迟疑，声色多了一丝严厉：“如实回答我！”
唐菱看了看她，微微点头：“自从您出院搬过来，阁下也跟着搬过来。”
自己那样对他，他却没有放弃自己。
顾新妃心底顿时五味成杂。
他对自己好，自己不是不知道，总是避而不见，做了许多伤害他，把他推远的事。
越想越觉得自己很混蛋，手没有停歇，急切的按响门铃。
这么一刻，她迫切，从未有过的迫切，想要见他。
唐菱见她不断的按门铃，出声打断：“夫人，阁下不在，外出了。”
顾新妃手上的动作一顿。
外出了？
还是刚好这个时候？
她转头看着唐菱，急忙的问道：“去哪儿了？”
唐菱怔了怔，随即摇头：“夫人，阁下的行踪，我不是很清楚，如果夫人想要知道，我打电话问我哥。”
唐菱的话和脸上的神情，很正常，完全看不出来任何异样。
如果那不是梦，那只能说明两点，一唐菱不知情，二她的演技太好。
又或者是，那根本就是梦，她没去过山上，墨夜笙也没事！
可那个梦好真实啊，直到现在她都心有余悸。
她抬手捂住心脏，这儿都还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夫人，要不要我打电话问问我哥？”唐菱开口问道。
顾新妃看了看她，木讷的摇头，转身回了自己的公寓。
她完全被搞糊涂了，那究竟是事实？还是梦？
……
这一整天，顾新妃都过的很平静，只是吃的比平时少了很多。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躺在床一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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