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发了疯的再索取,她也是用尽浑身力气去承受……
这场火热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歇的,等到室内回归到一片静谧之时,床上的小女人已经睡得很沉很沉了。
那白皙的雪背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上面布满了清晰可见的红莓印记。
修长的手指流连在她的美背上,最后宽大的手掌停留在了那布满印记的肌肤上。
他轻笑,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我们回家,嗯?”
“嗯……”安颜迷迷糊糊的应答着,她已经困得没有力气去思考了,很快跌入了沉沉的睡梦之中。
赫筠深见安颜沉睡之后,他拿起准备好的衣服,从内衣到外套,一件不落的给安颜穿上。
安颜迷迷糊糊的靠在他的怀里,全程都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现在的她根本就是又累又困,别说是说话了,就连睁开眼睛对安颜来说都是困难的,眼下的她睡的非常沉。
赫筠深眉头紧蹙,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你知道给你穿衣服要多大的忍耐力么?”
“……”安颜根本听不清也听不见赫筠深在说什么,她更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是这个男人帮她穿的。
等到穿好衣服后,他一把将安颜抱了起来,抱着安颜就朝着楼下走去。
慕德休一直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踱步,到底是上了年纪了,那身形佝偻着。
当他看到赫筠深后,他第一时间就快步走了上去。
“赫少。”
赫筠深眉头一蹙,视线倏地就落在了怀中的安颜身上。
慕德休这才注意到赫筠深怀中的安颜,他方才并没有注意到,随后慕德休立即放低了声音,小声说:“抱歉,赫少,我只是想请求你一件事。”
赫筠深确定怀中的安颜沉睡之后,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关于施惠淑的事么。”赫筠深的语气很笃定,显然已经料准了慕德休想说什么。慕德休点点头,再次轻声说:“赫少,我不要那些援助金了,我以后都不要了,只求你能高抬贵手放过惠淑,赫毅卿已经死了,我知道死者为大,生者也不能多说什么,但赫毅卿曾经真的伤害了惠淑,给惠
淑留下了心理阴影,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惠淑一直都没放下这心结,这次才会冲动的做出这样的事情!”
慕德休说到这儿,扑通一下跪在了赫筠深的面前。
“赫少,她已经快五十的人了,身体不好,精神也不好,这要是真的判了刑,很有可能会死在监狱里的……”
“起来。”赫筠深冷冷的道出这两个字,言语是那样的不容置喙。
“是,是。”慕德休哪里还敢赖在地上,他倏地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望着眼前的赫筠深,他有些害怕的瑟缩了身子。
站起身后,慕德休再次轻声说:“赫少,请您通融通融,请您看在安颜的份上,放过惠淑吧,惠淑好歹是安颜的亲生母亲……”
“把二十四年前施惠淑的伤害鉴定给我。”
“好,好,我这就去拿,我马上去拿!”话音落下后,慕德休快步朝着楼上走去。
他用最快的速度取来了二十四年前的伤害鉴定,这份伤害鉴定的纸张已经有着些许泛黄的迹象了。
“赫少,都在这里了,还有当初赫毅卿给的五百万支票,虽然支票兑现了,但我特地留了一份复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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