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的清晨,萧绾绾临盆。
墨瑾离守在房中,就什么也不肯出去。
负责接生的稳婆看着男人黑着一张脸守在旁边,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就连洗帕子的手,都不停的哆嗦。萧绾绾疼得大汗淋漓,还是忍不住劝导:“离儿,你……看女人……生……孩子,不……吉利,你,你先……出去吧。”
稳婆闻言,忙不迭的点头。
“娘娘说的是,娘娘虽贵为皇后,可这生孩子也是见血的,皇上您还是在门外守候吧。”
墨瑾离冷眸一扫:“不必说了,朕就在这守着皇后!”
眸光再转向萧绾绾时,已然变得温柔似水,握着她满是汗水的手,轻言细语的道:“你别怕,我就在这陪着你,我不走。”
萧绾绾想说,你越是在这里我才越怕。
这话没说出口,又一波阵痛传来了,且强烈的让她根本无从承受。
她骤然收紧了被墨瑾离握着的手,用力蜷起双腿,整个身体绷得生硬了,脖子上青筋突起,牙咬了再咬,却还是忍不住尖叫出声。
大颗大颗的汗珠自脸颊,脖颈,自浑身上下每一处滚落。
短短片刻,浑身上下的衣服都湿透了。
握着墨瑾离的手,指甲掐进他的手背中,却浑然不觉。
墨瑾离也没试出手上的痛,眸光焦灼的凝着她的脸,恨不能代替她承受这份痛苦。
“绾绾,绾绾——”想安抚她,却不知该说怎样的话,又好像任何一句话,与她些时承受的疼痛相比起来,都太过苍白和微不足道。
扭过头,猛的瞪了稳婆一眼:“你们看不到她这么痛苦吗?倒是快点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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