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川放慢了动作,抬头看着眼神无波的谭晨筱,“她是谁?”
“又何必明知故问?”谭晨筱谈谈开口,声音里面没有任何的情绪。
“我不知道,谭晨筱你把话说清楚,我特么是多闲,为了一个替身我特么的这些年全世界的跟着你跑?”陆启川说着,啪的一下将手中的毛巾丢在了她的身边。
谭晨筱闭眼,却又很快睁开,“替身?”
阿福婶敲门,来送药了。
陆启川深呼吸之后,调整了自己的情绪,然后转身出去开门拿了药,道谢之后让阿福婶儿早点休息。
阿福婶不放心的看着里面,“那位画家小姐没事吧?”
“没事,只是崴了脚,阿福婶早些休息。”陆启川说着,直接关了房门,去了浴室弯腰将毛巾放到热水里,然后拿出来覆在了她红肿的脚腕上。
谭晨筱看着镜子被陆启川抱着出去放在了床边,她垂眸看着单膝跪在地上为自己处理脚腕的男人,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只是他的温柔,都是罂粟。
她要不起,也不敢要。
谭晨筱的脚腕肿的厉害,陆启川热敷之后将药酒搓热,然后捂在了她的脚腕上,“你和她,一点都不像。”
脚腕被药酒烘烤着,好像没有那么的疼了。
陆启川抬头,从下面看着依旧狼狈的谭晨筱,“你和她从来不像。”
谭晨筱突然觉得可笑,如果不像,他当年又怎么可能救她?
如果不像,他怎么可能认错了人,又怎么可能在那个时候叫她的名字,又怎么可能在酒醒了之后又逃难似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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