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她的父亲。
但是死亡就可以让一切归零。
活着的却承担了全部的责任。
“好了,现在来回答那个问题吧,你想为我好,你知道我想要的好是什么吗?”玉江卿好似没有看到她的怒火,也没有继续刚刚那个话题。
丁宁:“……”
玉江卿起身双手压在了桌面上,“为什么不否认他们的话,为什么不否认我们会离婚的事情,为什么要顺着他们的想法去做?”
玉江卿的话没什么波澜,好想就是在和她聊天,和她说,今天的天气真的很不错这样。
可是丁宁认识他七年,能听得出他这话里面到底压制着多大的愤怒。
有的时候愤怒不是依靠歇斯底里和吼叫来表达的,可是恰恰是这样的愤怒才是最恐怖的。
丁宁仰着头,不愿意屈服在他平静的怒火之下。
“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审时度势,我不觉得这是——”
“丁宁,我真的很失望。”玉江卿突然打断了丁宁的话,没有让她继续把这些大义凌然的话说下去。
丁宁放在桌子上的手扣紧了桌子的边缘,手背上浮现出了一道道的青筋。
“你从来都没对我满意过。”丁宁仰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指控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余音还在房间回响,可是他们之间却安静了下来。
玉江卿坐了回去,靠在椅背上,丁宁也慢慢的靠在了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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