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打岔,房子是去看不成了,于是直接回了家。
刘妈妈人非常善良,给她买了菜又烫好汤在炉子上,她嘱咐了她几句,离开了。
临走前她也曾问起孩子的父亲去哪儿了?她简单地说了离婚了,老人家感慨了几句婚姻不易,也就没说什么了。
第二天来到公司上班,唐小诏还在琢磨她目前房子还买不买。
买的话她就必定得操劳一段时间,而她马上要去手术,肯定有至少一个月的时间要好好养身体,她以后就是孤家寡人了,必须得对自己好点儿。
而不买的话,这又是迟早要办的事,如果这么好的房子让别人捷足先登,那日后再遇上可就难了。
再还有她必须也得请上至少两周的卧床休息。
这公司她才进来一个多月,也不知道请假这么久会不会获批。
不管怎么说,该做的还是得做。
中午她去找了部门经理批假,经理是个常年不见笑容的中年妇女,听说她要请假这么长时间,当然是不乐意的,只给批了一周。
一周就一周吧,到时候看看情况再说,如果恢复得好,上班事情不多,她也可以坚持。
下班后她照旧去买了些菜,虽然因为孕吐而吃不多,但身体营养要跟上,为着肚子里还能陪她两天的孩子,她也要让他这两天过得好点儿。
这么想着心里好酸,她跟霍梓卿的孩子,她曾经那么期盼着他能到来的孩子,现在却只能跟她两天了,两天之后他就将死在手术刀下。
她缓慢地走在马路边上,沉浸在她一个人的伤感里。
冬天的天黑得早,路上人也比平时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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