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暮歌只听到一点,就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上了楼上的房间,让小玲将窗户和门全部关上了。
小玲害怕靳暮歌回到以前的状态,怒火交加,直接冲到门口去。
“你们有完没完,不要以为靳小姐心地好就钻这个空子,她不过是今天才好了一点点,才出来透透气,你们就是不让她安生是不是?”
白露知道刚刚靳暮歌选择逃避时候就是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而这样的方式也是逼不得已的。
“求求你,麻烦就让我们见见吧,我们保证不会打扰到她,我们只是认错,我们想要求得原谅的。”
小玲冷笑。
“说得好听,你们不过是想要求求靳小姐把你父亲放了吧,我告诉你,没门,你们白家做的事情,就是要来补偿的,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还有别以为先生不在,你们就可以在这里死皮赖脸的,这些人是不会让你们进来的,赶紧走,赶紧走,看见你们就觉得反感。”
小玲的骨子里已经恨透了白家的人,更不愿意看见靳暮歌因此受到刺激,也不听他们再说下去,干脆走回去。
可是白露和林溢泷哪里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还不断地在门口额等候。
靳暮歌在房间里听音乐,就想要把耳朵里回荡着的白露的声音赶走,可是心烦意乱的厉害,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就这样独自带着,直到小玲将果汁送进来。
“他们走了吗?”靳暮歌最终问出口。
小玲嗤之以鼻。
“哪里肯走,一定是知道先生现在不在,才这样不肯走了,真是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他们经常来?”靳暮歌迟疑。
“那可不,自从你出事,经常来,以前来了是求先生的,现在是来求你的,先生怎么可能答应放过白父白母,估计现在觉得从你这里容易点。”
小玲的话让靳暮歌越听越觉得糊涂了。
“他们经常来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什么叫放过白父白母?发生了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小玲看到靳暮歌奇怪的质疑的目光,才突然觉得自己气愤之下有些话不应该说的说漏嘴了,赶紧回避。
“没什么,没什么,那个我的锅里还有粥呢,我先去了,这些还是等先生回来你问先生吧。”
说完,就要走,被靳暮歌叫住。
“不用等到先生了,你现在就告诉我,到底在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我现在就想要知道,先生来了结果也还是一样的。”
小玲知道靳暮歌在先生心目中的位置,知道这些话不应该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可是更知道,靳暮歌想要知道,她似乎没有不说得权利。
叹了口气,担心的目光看着靳暮歌。
“他们经常来,你不知道是因为你之前一直是昏迷的,那个时候能不能醒来都还不知道,先生哪里有心思见他们,不过在小姐醒来之后便也不见了,见了无非就是请求放过白家两人,想想真客气,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干起那坏事来,竟然也这样心安理得。”
小玲多次提到放了白家父母。
“陈以柯把白家父母怎么了?”
小玲才恍然明白,这些靳暮歌是还不知道的。
“没做什么,听说只是把白家那两个作恶的人关了,活该,怎么能不关呢,要是我,我就直接上去打了,把明清的十大酷刑全部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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