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让后要让他去给自己做主吗?
是让他为了自己跟他的母亲拼命还是让他责怪自己无能,怎么会被他母亲打?
这样的事,是她跟陈母的,并不是陈以柯能插手的。
他没有权利对自己的母亲指手画脚,更没有权利为了一个情妇跟母亲指手画脚。
电视上,新闻上不是经常看见身为情妇或者是小三的人,被原配追着打吗?
现在打她的不是白露,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她还有什么权利要求申诉或者是讨回公道呢,别妄想了,这也许就是身为情妇这个身份上的人本就应得的。
“不信也没办法啊,事实就是这样,你不信难道还要调监控录像看我摔倒的经过吗?”
简直是笑话,靳暮歌把煞有其事的话说出来,晾陈以柯也不会真的为了这点小事去真的调查监控录像吧。
陈以柯的眼神已经是远山裙带的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远处的 路况,内心聚集的,纠缠的,痛并煎熬的东西正在慢慢滋长。
正如她所言,他已经不惜代价的把监控看过了,正因为如此才觉得她的谎言是如此的拙劣不堪。
也才真正的知道,自己在她的心里根本就不是那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更不是一个可以停靠的安全港湾。
一件受委屈的事,他没有资格去为她周旋。
巨大的空虚和无力感,才是他最难受的地方。
一个女人的谎言,才是他真正的悲哀。
“谢谢你的药膏,还有冰袋,已经好多了。”
良久的沉默,让靳暮歌觉得可能说的有点过了,不过早上那准备的东西确实得说声谢谢,要不然今天来上班,恐怕就真的没脸了。
陈以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息,慢慢地吐出来。
“你不觉得你为昨晚上的事,还应该对我说点什么?”
陈以柯的话令靳暮歌才放下去的心又提起来,这就是陈以柯最让人讨厌的地方,说不上什么时候,说不上为什么,一些别人本就有愧的事情,他总是无理由的放大再放大,直到你自己都没脸见人为止。
“没什么可说的,还有什么可说的,歉也已经到过了,抱歉的话也说过了,该坦白的也坦白了,我不觉得还有什么该是我应该向你说但是没有说的。”
一时气恼,靳暮歌毫无保留的发泄出来,陈以柯定定的目光收回来。语气变得轻佻。
“哦?可是我怎么记得,昨天晚上,一个女人哭哭啼啼的对着一个男人说,我爱你之类的话,还有关于等待的…….”
这让靳暮歌彻底的紧绷起来,因为昨天晚上喝醉了,关于醉酒之后的记忆也全都没有了,现在他说这话,这明显的是昨晚上自己说了什么。
该死的,到底说了什么,她难道说了爱他的话?
一想到这,靳暮歌的脑袋就炸开了。
酒真是个害人的东西,酒后吐真言啊吐真言。
刚才那副义正言辞的样子完全没有了,手指又重新绞起来。
“我说过那样的话吗?”
这话问得自己都有点心虚了,陈以柯就饶有兴致的觉得昨天晚上她的那些言辞,真应该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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