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红了,要不是怕伤着她,早就将她整个人塞进车里了。
这该死的女人,就不能安分一点。
靳暮歌觉得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在这样的场和,不去管自己的未婚妻,“你的未婚妻在里面,而你要做的是送她回去,而不是我这个别人。”
“我说过,不要再我面前提别的女人。”
“她不是别的女人,是你的未婚妻。”靳暮歌纠正。
“很好。”说完,陈以柯将人塞进车里,疾驰而去。
超高的车速,显示着陈以柯现在正在急剧上升而无法宣泄的怒火,靳暮歌害怕的紧紧抓住扶手,闭上眼睛。
车子一路疾驰,随着刺耳的急速刹车声,车子稳稳地停在陈以柯的别墅前。
看到眼前的景象,靳暮歌惊慌,“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要回家。”
陈以柯把着方向盘的手没有松开,眼神里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线,低沉的声音说:“不是要我放过你吗?陪我一晚,就放过你。”
“你无耻!”靳暮歌真想把手里的巴掌甩在陈以柯的脸上。
陈以柯却表现的十分淡然,像是在谈一桩生意,“我是个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凭什么?凭什么我要拜托你的纠缠要付出这样的代价,我没有卖给你。”这一切的纠缠究竟是怎么发生,怎么开始的,都已经记不清了。
“就凭你七年前的消失,让我的过去成了一个笑话。”
笑话吗?
听到这样的话,靳暮歌的心还是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如果说,他的过去是一个笑话的话,那她呢?
她在国外流离失所的这七年算什么?她七年里心心念念想着同一个人又算是什么?
泪水猝不及防的坠落,如同心碎的摸样,不停别人怎么说,怎么评级,固然坚守的一切,都崩塌了。
“好,我答应你。”
如果这一切就都能结束的话,何不早死早超生呢?
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就像是等待命运死神的降临。
靳暮歌把自己冲刷了一遍又一遍,温热的水和水蒸气把脑袋里的记忆冲刷的干干净净的,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第一次给了他,算是前生欠他的,这一次之后,就真的把后半生也画上句号了。
房间通向露天阳台的门被打开,陈以柯面对着苍茫的森林抽烟,火光一名一灭,青烟缓缓从陈以柯的口里呼出来。
水声戛然而止,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陈以柯关上那扇门,就看到了床上躺着的女人,被白色的浴巾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等待死神一样。
湿漉漉的头发,海藻一样披散在白色的床单上,莹白的肌肤因为沐浴过的缘故,带着一层粉嫩的桃红,脸上未施粉黛,干净美好。
陈以柯体内升起燥热,倾身而上,吻上朱唇。
靳暮歌闻见他的气息靠近,身子早已经不由自主的颤抖,突然侵入的唇,霸道很历的攻势,靳暮歌蹙紧了眉头,双手已经紧紧的抓紧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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