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莜莜之所以打晕管家,带着杨成除了王府,其中一个原因便是让夜炎下朝归来,没看见自己,而动用各方力量寻自己,这比她亲自动口请夜炎帮忙来的快,而且夜炎从管家口中知道自己势必要寻找到江闵,那么他必须准确找到江闵的踪迹
因此,找到江闵一定会找到她,找不到江闵也会逮住她。夜炎脸色铁青地看着自己书房中压着一盒酱牛板筋肉和乐莜莜留下的“誓死找回江闵”的字条。
“王爷!现在我们该出发?还是在王府内等王妃回来?”裕丰战战兢兢地望着寒气爆发,生人勿近的王爷,夜炎一把将桌上的纸条捏成一个纸团,扔进纸篓中,“低调找人!”
恰好端着一盏茶站在静音阁外面,听到夜炎和裕丰话的青轴,眉头轻佻,心道:乐莜莜果然出去寻找江闵,殊不知江闵早已葬身悬崖。
不过,她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顺道将肉中钉的乐莜莜除掉。
青轴越发的觉得自己私下行动十分正确,如果根据主人的安排,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除掉乐莜莜,帮助自己登上战王府主母的位置。
此刻,夜炎一甩衣袍离开房间,却看见了站在门边的青轴,黑眸禁不住一沉。紧跟夜炎身后的裕丰,看着忽然出现的青轴,“青轴!你在这里干嘛?”
青轴一愣而回过神,神情紧张地看了一眼裕丰,含羞地望了一眼夜炎,“我本想王妃不在府中,就端杯茶来给王爷,消消火气!”
夜炎冷淡一笑,忽然拿起托盘之上的杯盏,眉头忽然一紧后而一松,一口饮尽了杯盏中的茶水,毫无感情地说道:“谢谢!”
裕丰不解地看着两人,就连青轴也被夜炎忽然的举动而吓地一愣,直到夜炎走远了喊裕丰跟上,她才缓过神,惊喜万分地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发现自己没有在做梦。
她兴高采烈地跳了起来,“王爷竟然跟我温柔的说谢谢!嘻嘻!王爷竟然跟我温柔的说谢谢……”
路上,裕丰百思不得其解地望着夜炎,“王爷!你为何要宠幸青轴?”
“宠幸?!”夜炎猛然一下勒住缰绳,黑眸沉了沉,毫无表情地反问道:“此话怎讲?”
裕丰面对王爷从知道王妃离家出走后的威压有加而无减,整个人都快喘过气低声说道:“王爷!属下知道你很生气王妃一声不吭离家出走,但是你不能因为生气而宠幸青轴啊!”
夜炎剑眉一挑,原本死寂的黑眸宛然一亮,嗤之以鼻一笑,“你当真以为本王是个恩赐青轴?”
“嗯嗯!”裕丰耿直又诚实地点头,夜炎禁不住冷笑了一声解释道:“青轴站在屋外,我们毫无发觉。杯盏中的茶已经变得只剩些许温热,毫不烫口。青轴见到我们临危不惧,还能在这种节骨眼过来献殷勤……裕丰,你说这些足以说明什么?”
被夜炎点醒的裕丰,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脑袋,“王爷!你是在说青轴这次端茶而来是有备而来?”夜炎冷峻一笑,“何止有备而来!”
他眯了眯黑眸,看着不远处城门忽然排队出城,“看来已经开始动手了!”裕丰顺着夜炎的视线看向城门口,眉头顿时皱成一团,“那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夜炎冷哼一声,一挥手中的马鞭,“出城寻人!”
“是……”裕丰赶紧调转马头随着夜炎去出城。
另一侧皇宫:
正在奋笔疾书的古光听着蓝
冢的汇报,眉头轻佻但为停下手中的笔,而是一边写一边说:“这次青轴总算是干了点有价值的事情!”
“三皇子,这哪里是有价值的事情?青轴暗地里瞒着你感触这等事,只会坏了你的计划!”蓝冢咬牙切齿地愤慨地说道,然古光不恼不怒反而饶有兴趣地放下手中的笔,“来!蓝冢,你看看我这圈画的怎么样?”
“三皇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顾着这圈!”蓝冢冷冷的憋了一眼古光手中的圈圈,古光将手中的圈圈交给身边的随从,悠然地说道:“既然有人给我们设定好了陷阱,猎物夜已经送上门了,我们只需要瓮中捉鳖就好。”
“可是……”有可能会伤到乐莜莜,但蓝冢没有说出,而是咬牙闭口看着似乎胸有成竹的古光,“三皇子,属下不懂你所说的……”
古光背对着蓝冢,随意把玩着拇指之中的玉扳指,望着满院子的落叶,声音沉了沉解释道:“江闵失踪为小诱饵,引出莜莜出城此为真正的诱饵。上次练武场归来的试探,足以说明阿夜依旧带伤在身,不然那么自信自傲的人,怎么身边配备了那么多夜卫保护。更何况,此番他低调出城寻人,不就是想低调行事吗?”
“所以我们暗中……”蓝冢一边说一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古光轻笑一声,“不急!想阿夜死的人可多了,我们只需要适当的时候,补上一刀便可!”自从古光知道自己想成功登上那个位置,需要付出许多代价,他便决意自己做个无情寡淡之人,而夜炎便是他登上那个位置的最大的劲敌,只要把他一除掉,大哥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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