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谈不上认识,不过你应该见过我。”男人好看的薄唇微微扬起,“我叫秦楠。”
秦楠?三年的牢狱生活,已经让我快要忘记外面的世界长成什么样子了,更让我逐渐遗忘了曾经那些于我而言微不足道的过客。
我思索片刻,有些不好意思的摇摇头道:“抱歉秦先生,我记不清了。”
“我是家渠的朋友,三年前,我们见过面的。”秦楠递给我一张照片。
家渠,薛家渠?我狐疑的接过那张照片,照片上是几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其中一个就是眼前的秦先生,站在他身侧的,是那个与我堂妹出轨还理直气壮的前任男友——薛家渠。
我想起来了,眼前这个男人,确实是薛家渠的朋友。薛家渠有一堆狐朋狗友,眼前这位我记忆还算深刻,这位秦楠先生曾经在饭桌上用酒瓶子砸破了一个老头的脑袋。
三年了,尽管我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要忘掉薛家渠这个渣男,可是当我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时,心还是忍不住颤抖,当即对眼前的男人冷了脸,“你认识薛家渠?是他让你来的?”
“回去告诉他,我乔诺当初没弄死他是他命大,他要再敢出现,我就弄死他!”提及薛家渠,我蕴藏在心底里三年的恨意,一触即发。
当然,让我痛恨的,不止薛家渠,还有我的堂妹乔月。而一切跟薛家渠有关的事情,都足以让我痛恨,包括眼前这个才替我解围的秦楠先生。
“他已经死了,三年前就死了。”秦楠长叹了口气,眼眸里刻满悲伤。
什么?薛家渠死了?在我的记忆里,薛家渠一向身强体壮,怎么就死了?
我不敢相信,冷冷看着眼前的男人,冷笑,“薛家渠死了?他有那么脆弱?背上被砍了一刀就死了?”
“家渠是因为癌症去世的。”秦楠的眼睛里掠过一抹悲伤,“你进去三个月以后,他就走了,在那之前一直靠药物维持着。”
很可笑,当我听到薛家渠去世的时候,我的心竟有些疼痛,甚至有点儿不敢相信。
我冷幽幽的看着秦楠,嗤笑了一声道,“癌症?什么癌?直男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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