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里的水流了一地,我又倒在哪儿,雪纺的衬衫一下子被水侵透,刺骨的凉,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许致延粗暴的把我往卧室里拽,我像是个布娃娃似的,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之前的酒劲儿上来了,丝毫没有招架的能力,现在浑身软绵没力气。
他把我甩在床上,嘭的一声关上门,“你喝醉了回家耍酒疯是不是谁都得让着你啊?”
“这不是重点。”我脑袋实在是有些昏,忍不住闭上眼睛,又觉得湿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特别难受,坐起来扯了扯。
“酒鬼!”许致延瞧我这摸样立即现出嫌弃的表情,冷冰冰的说,“我就不该跟一个喝醉的人讲道理!”
说着他走到衣柜前,拿了我的浴巾丢在我身上,“魏茵我可警告你,你出去应酬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再这么醉醺醺回家闹脾气,尽早给我辞职!”
“你凭什么管我。”我倔强的盯着他,“你没有权利管我工不工作!”
“凭我是你丈夫。”
听到这儿我忍不住冷呲了一声,投给他一记鄙夷的眼神,“现在想起你是我丈夫了?你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时候想没想起我是你老婆?”
许致延的脸色微微一变,不耐烦的嘟囔,“你还没完了是吧?整天翻旧账拿这事儿讽刺我,你有意思吗?”
他实在太理直气壮了,犯错的人好像是我,出轨的人也是我,我一旦才开始提这件事儿他立马不耐烦,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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