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合呢?”
“就是吃饭的时候我会给你下七日断肠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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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宋博士正式上课的第一天,第一堂必修课在下午一点,是边教授的中国哲学史。这门课宋儒儒读研的时候就上过一轮,所以听起来很轻松。
她今天只有这一门课,三点便结束了,她盘算着下课后去杂志社一趟,休假这么久也得去报个道。而且苏叶给她安排下半年参加的历史文化节目,她得去了解一下情况,不能再出现上次节目的意外了。
临近下课的时候,宋儒儒开始收拾笔和本子,坐在她后排的阿珂突然戳了她一下,宋儒儒身体后仰,靠过去问,“怎么了?”
“学姐,你接下来还有一门课的。”阿珂小声说。
“啊……”宋儒儒想起来了,还有一门课是阿珂给她选的,她还不知道是什么课,所以也没去查课程时间。“是什么课啊?”
“是中国考古史……”
“考古史?”宋儒儒重复了一遍最重要的关键词,“我是学哲学的,你给我选考古史干嘛?”她是说了随便选,但知道她是学哲学的,不给她选周易,也应该选个佛学,再不济选个希腊哲学也行啊。虽然选修课可以跨专业随便选,但分数也要纳入期末总分统计,她还指望好好学习拿奖学金呢。
“这个……”阿珂扁了扁嘴,“是老师给你选的。”
宋儒儒指向讲台上已经下课收拾东西的边教授,“边老师给我选的?”
“不是的。”阿珂身边的佳佳抢先摇了摇头,正说着修颉颃就走进了教室,他步伐平稳,在讲台前站定,身姿挺拔又儒雅。佳佳抬手指向前方宛如兰竹一般的君子,“是修老师给你选的。”
宋儒儒十分确定,修颉颃真的和自己八字相克,而且最可怕的是,他竟然不怕挨揍?一个人倘若无所畏惧,那就天下无敌了。但修颉颃显然不是这样的设定,他只是不怕常人怕的,但是怕常人所不怕的。
比如,他放下电脑立刻环视教室一圈,还在进进出出的学生中细细搜寻,待找到宋儒儒时他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那温柔如画的笑容里,明晃晃写着六个大字——我不怕你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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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儒儒不是一般人,自然也不是一般学生。修颉颃敢擅自给她选了他的课,那她就敢叫他难堪。她单手把桌面上的东西呼啦一下全拨进挎包里,拎着包大摇大摆地从教室中间走到第一排。
修颉颃是C大今年新聘的副教授,又年轻又帅,他的课自然是热门,但因为选修课分数要纳入总成绩,所以非历史专业的学生并不敢真的选修这门课,只是在上课时来旁听罢了。所以偌大的阶梯教室,在边教授离开后,一下子座无虚席,除了研究生和博士,就连本科生都来了不少。
宋儒儒瞄了一眼第一排的女生,各个花枝招展,一看就是来旁听兼花痴的。她不客气地硬挤进去,“哎哎哎,旁听的去后面啊,我要坐中间。”
十几个小姑娘被她挤得连声哎哟,宋儒儒可没有怜香惜玉之情,硬生生选了个最中间、正对讲台的位置,一屁股坐下去,把一个旁听的本科生挤走了。小姑娘九月中旬还穿着吊带衫,宋儒儒估摸着课上到一半,她就会被空调吹到鼻涕横流,还不如坐到后面撸鼻涕好了。
见宋儒儒从后面挪到自己面前,修颉颃心里一阵喜悦,这样近地看她,她好像比之前更漂亮了!
修颉颃将电脑接上投影仪,打开PPT,就开始上课了。
“大家好,我是修颉颃,是中国考古史这门课的老师……”
他的自我介绍还未说完,宋儒儒就把装书的帆布包往桌上一搁,然后扑通一声往包上一趴,两只手臂自由地向前舒展,就在修颉颃目光所及最近的地方,公然睡觉了。
修颉颃微微蹙眉,这才明白她为什么会故意坐到第一排了。
穿吊带的小姑娘虽然被宋儒儒挤走,但热情依旧,远远地大喊,“老师,我们不知道你的名字怎么写!”
这话题一打开,台下便都是女学生们跟着起哄了。
修颉颃听着吵杂的声音,目光却依旧停留在那装睡的人身上,就连她这般任性地耍无赖,他都觉得很可爱。无形中仿佛有把铁锤在不断击打他内心深处坚固的铁壁铜墙,那是他捍卫多年也不肯动摇的原则,此时此刻,他竟感到它在轻轻颤抖。
他从讲台走下来,走到宋儒儒的面前停下。“那我找一位同学让她替我写吧。”他说着将手中的记号笔递到她眼前,宋儒儒继续装睡,修颉颃便用笔尖轻轻戳了她的鼻头一下,她一下就炸了起来。
“你想干嘛?”
他浅浅地笑着,声音干干净净的,听起来不带有任何故意和针对,“难道你是不认识那两个字吗?”
时光一下倒退回很早很早以前,让宋儒儒想起与他初次相遇的那天,没错,一切都是这个该死的名字引起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解铃还须系铃人?不,是如果找不到系铃人,那就把铃铛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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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好友心机小王子再次上线,BOOM~
话说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如果我国庆节要出去玩,可以停更一天或者两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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