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市最好的酒店套房,我从2米多宽的席梦思大床上下来,吊带真丝睡衣堪堪只能遮住臀部往下,我有些局促地拉拉衣摆,回头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男人。
郝书运,我的新婚丈夫,郝氏集团的老总,一个五十多岁的二婚老男人,他还是个ED(不举)。
嫁给郝书运,是我云欣然这辈子最屈辱不堪的事情。
可我没有选择,因为这场婚姻从始至终我都被瞒在鼓里,甚至连什么时候签的结婚协议都不知道。
被至亲之人灌醉,被最信任的长辈送上郝书运的床,等醒来时已经嫁作人妻,没有盛大的婚礼,没有亲朋的祝贺,摆在面前的只有一纸结婚协议和贴有我和郝书运合照的结婚证。
这场莫名而来的婚姻,给养育我成/人的叔父公司赢得一笔五百万的订单,也给我沉睡在医院的哥哥换了更好的大夫。
何乐而不为?牺牲一个人,造福全家人……
苦笑,我踩着柔软的地毯,推开落地窗的玻璃门,想让房间里沉闷的空气消散一点,转身去了浴室。
出来后忽然嗅到一股烟草的气味,我皱起眉头。
大半夜的哪里来的烟味?
我下意识往床上看了一眼,确定不是郝书运后,轻松口气。
风掠过肩头,吹得窗帘起起落落,我不由得一愣。
我正狐疑的看着开了一半的玻璃门,又一阵凉风卷过,我忍不住抱了抱肩头,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郝书运翻了个身子,我连忙关上玻璃门,拉上窗帘,飞速爬上/床,没有靠近郝书运,而是缩在了床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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