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磕完最后一个头,看着妈妈的牌位,“您指的是哪件事?”
顾怀远看着她不冷不热的模样有些无奈,“我知道你怪爸爸。”
“我没有,您想多了,不管是哪件事情都是我自己钻牛角尖,您不需要自责。”
曾经的她被顾怀远宠爱的确实有些娇气,幼年没见过妈妈,顾怀远就是她最依赖的男人,她总会认为所有人就应该以她为中心。
有那么一点偏差就是十恶不赦不能容忍的事情。
后来她独立了才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没必要为了任何人牺牲。
顾怀远听她这么说,愣了几秒,有欣慰,有惆怅,最后化为无声的叹息。
两人在祠堂不冷不热的聊着,顾唯一等吃了饭就驱车离开了,无论顾怀远怎样挽留,她都没有留下。
她把自己的车子开了出来,是辆红色的宝马小甲壳,这还是十八岁顾怀远送她的礼物。
那个时候她宝贝的不行,现在依然是她最喜欢的一辆车。
当车子来往市区的大道上的时候,顾唯一看着空旷的大道双眼酸涩,伤心的哭了起来。
本来她一个人过已经习惯了,但是今天突然有些触景伤/情,看着他们一家人和睦,她心里就是落差。
她不禁骂道,顾唯一你真是没出息,明明很在乎,每次都为了你那狗屁都不是的自尊矫情。
天色暗沉,顾唯一很久没开车了,手法有些生疏,拐弯的时候触不及防撞上一辆黑色汽车。
好在她开的慢,又系了安全带,但是撞上之后剧烈的波动还是让她整个人都懵逼了。
另一辆车里,陈深也被这突发/情况吓了一跳,他赶紧扭头询问,“先生,您没事吧?”
季耀北皱眉稳住身形,额头一阵刺痛,沉声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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