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一惊,急忙低头闻了闻,扬起下巴怒道:“你属狗的吧!我就喝了一口!哪来的酒味!”
宣璟辙:“伤还没好就翻墙入院找人喝酒,你想什么呢?”
“哪个舌头长的给你传的信?”苏澈转念一想,道:“难不成……你还能苗四的妹妹有点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宣璟辙:“苗四的妹妹?据我所知,苗府里最小的便是苗四,他没有妹妹。”
苏澈:“没有妹妹?呵,人家的家底你倒打听的比我都清楚?”
宣璟辙:“你都跳到人家后院找人喝酒去了,我还不得查清楚他的底细?”
苏澈:“我跳谁家后院你管的着么?”
宣璟辙:“我管不着,管不着我倒省心了。”
除对上苏澈之外,宣璟辙极少能如此由衷地废话连篇。自小,苏澈就没少听他反反复复对自己说“你这个吃垃圾的东西,快从我眼前滚开。”“蠢货,早晚被自己蠢死!你早点蠢死我早省心!”“我以为我真想管你?下回你死得越远越好,不用指望我给你收尸。”之类的狠话。
那时候苏澈从来不和他一般见识,权当自己聋了。反正不过半个时辰,她照样能摸顺了她小皇兄的毛,继续张牙舞爪作威作福,重新将他气个死去活来。
可现在,他一句远不如当初凶狠的气话,听来竟变得如此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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