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仆人愣了愣,双手接过银两连连点头,“老奴明白!老奴明白!”
“走吧!”飞舞道,“怎么出来的,就怎么回去,不许惊动任何人。”
老仆人慎慎的离开,一时间四下的氛围开始冷凝。
容景甫还是不信,“绝不可能是婉儿,若她是婉儿,那玉弦呢?我离开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沉尸河底?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飞舞知道,自己是劝服不了容景甫的,只得上前宽慰道,“殿下,权且不管里头躺着的是不是苏侧妃,查一查总该有必要的。若是主子出了事,那做奴才的理该知道一些。只要找到玉弦,也许就能真相大白。”
“查!”容景甫眯起危险的眸子,冷冷盯着府尹,“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到!绘影图形我会让人马上送到,你务必--”
话音未落,外头已有急促的脚步声,飞奔而至,“报!”
“什么事?”府尹压低了声音问。
飞奔而来的衙役连忙应道,“大人,有目击证人。”
府尹一愣,“什么目击证人。”
衙役道,“有人看见了案发经过。”
音落瞬间,容景甫陡然凝眉,“人在哪?”
“已经传唤至大堂。”衙役俯身。
听的这话,容景甫三步并作两步朝着大堂走去。去了那里,早有几名百姓等在大堂,见着容景甫出来,一个个急忙朝着他行礼。容景甫在京城里的出镜率也不低,是故百姓也都认得这张脸。何况他一出来锦衣玉服的,一个个心生敬畏。
府尹上前,百姓们开始交头接耳,四下衙役一声高喊,“不得喧哗!”
堂内一片寂静,府尹不敢上座,最后在容景甫一个狠戾的眸光里,如坐针毡般的上了堂坐定。容景甫陪同,随坐一旁。
他倒想听听这些人口中所谓的案发经过到底是什么,他打定主意不相信苏婉已死的事实。好端端一个人,怎么可能说没了就没了!她怎么可能去跳河?他们之间,不是刚刚有了台阶,这才和解吗?
虽然他是用强,但在名分上,她是他名正言顺娶进门的侧妃。按理说,他们水到渠成,不是该高兴吗?
开口的是个寡妇,一脸的破罐子破摔姿态,“那一日,也就是月氏国七王子出事那天,我那时候想着若是这都开战,就趁乱跑出城去,大不了就是一死!你们这些男人呐,一个个都--”
“少废话,说说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府尹有些不耐烦,可发完话又慎慎的瞧了一眼容景甫,见着容景甫没吭声,便也耐下了性子。
寡妇面上无光,只好扭了扭腰肢道,“青天大老爷,咱们丑话说在前头,我若是提供了有价值的线索,咱们的赏钱可不能少。”
“说不说?”一声惊堂木,寡妇身上一抖,随即面色微白。
“好了好了,说就说。”寡妇撇撇嘴,“这么凶作甚?”语罢,胸前一抖便道,“那一日我本来背着包袱打算逃难来着,谁知道正好看见她一个人站在护城河边,我寻思着她不是傻子就该是个疯子。”
“就她一个人?”府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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