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日新乖乖走回来,他一张脸毫无血色,落座时坐不稳,如果不是保镖扶住,绝对摔惨。
魁哥走去门后,就靠着门,看这边的热闹。
我扫视了所有人一眼,一个个和死狗差不多。
那六十个汉子的队列,早已经大乱起来,人挤人,挤成一堆往角落里面缩。
他们怕我,同时亦怕叶童。刚刚叶童露的一手,普通人可办不到。那丢的是刀叉,而不是匕首,刀叉扎进坚硬的木门里面容易吗?很难,况且还是十多米远丢过去?更难。
牛轰天就不说了,最恐惧是他,因为他明白,如果今晚这个包间要出血案,绝对第一个死的是他。
我给自己点上饭后的第二根烟,吹了一口对牛轰天道:“天哥怎么不说话了?我们不是好朋友么?”
牛轰天顿时站起来,直接扇自己巴掌:“对不起洪门主,我这人有事没事就喜欢吹个牛,我不知道你大驾光临,我不认识你,我刚从监狱出来。不不不,不是不认识你,我听说过你的大名,没见过本人,我我我……”说不出来了,他可没有大飞哥那个口才。
“行了,不用再说,你的账,我等会和你算。”我转而对黄日新道,“黄老板,我们的账先算一算吧!”
黄日新颤颤巍巍道:“洪先生,其实我们没有账算,我没做什么啊,就是一场误会。”
还想抵赖?我冷冷道:“我给机会你说多一次。”
黄日新这才真怕了,赶紧反口:“是我错,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你说你贱不贱?你闺女开车撞我,我没事是我命大,她要承担法律责任她活该。知道她都干了什么吗?酒驾,超速,闯红灯,如果当时撞的是一帮人,怎么办?这么大的事,你帮她脱罪,有你这样的父亲,你闺女以后只会更加肆无忌惮懂吗?”
“洪先生教训的是。”
“我能理解当父母对子女的爱护,不想子女受罪。你有本事去摆平,没问题,但你用的什么方式?如果我只是个平头百姓,我被你弄死了活该是吗?狗日的,看你怎么办的事,亏你还是个大公司的大老板。你就算要找我,来收买不成,你改威胁,还找这当地的混混来撑场面,你能先调查清楚我的身份可以吗?真够蠢,我告诉你,你女儿怎么样了都是你的责任,是你惯出来的结果。”
黄日新顿时抽自己一巴掌:“洪先生,是我蠢,我的问题,你不要伤害她。”
“我要伤害她吗?如果我学你一样处理问题,她要把牢底坐穿。”
“是是是”
“这个拿着。”我把支票递过去,同时对牛轰天道,“你收了的支票拿出来。”
黄日新不敢接我手里的支票,牛轰天已经收下的支票更不舍得拿出来。我说要我再说一遍吗?他们才动起来,黄日新拿回来两张支票撕掉滚蛋。
牛轰天要死似的目光看着我,他那些人一样,一个个缩的更厉害,其中不少人看着地上的可乐,似乎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我对他们道:“没错,这可乐就是专门给你们准备,每人一瓶,喝完能出去,喝不完想出去,只能先干掉我。”
牛轰天道:“洪门主千万别这样说,我们哪敢,我们喝,我们喝。”
“我说他们,不是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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