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旗暗忖这一吻值九百万呀,以后还得想法多吻次,否则太亏了。
有人笑有人叹、有人忿恨有人哀怨,碰上一千万不售宁卖一百万的神经病,众人的心态能平静么?徐老板还算知趣,只是一个劲地拍照,甚至还弄了一张手捧“春眼”的特写,第三天居然登在阳州日报头版,标题是:春眼照阳州。在报上春眼估价高达三千万人民币,这些全是后话不提。
徐老板乐在其中,其余几位都高兴不起来。肖雅仙当众把何文豪的八十万支票以及周老板的二十万支票交给了金旗,并且自己也亲签了一份百万支票递过去,说:“金弟,姐占了大便宜该怎么谢你呀。”
怎么谢?以身相许。这个念头只能心里想想。
周老板总的来说只是少赚而己,最亏的是何文豪何帅哥。所以周老板讪笑着说:“对不起何老板了,下次一定补上。”
何文豪哈哈长笑,说:“没关系,赌嘛总有输赢,今天连输两场,说不是明天连赢两场呢。周老板不必犯难,不必不好意思。凤妹,我看你的那块毛料就让给我吧,我们公司正在找浅豆绿色的翠料,我还给凤妹五十万可好。”
很仗义、很风度,这是反败为胜的奇招。凤娟切垮二十万由他担当,二十万买了女人心,而且把金旗树立的正面形象轻易推倒,标准的危难时刻挺身而出的护花使者形象分外突出。金旗虽然心中渺视,心上却不敢露出来,因为凤娟已经珠泪盈眶了,人见犹怜、我见更怜。
凤娟摇头,说:“我自己承担吧,谢谢何总了。”
何文豪脸含微笑说:“公盘时我会给凤妹再找回来的。”
肖雅仙开口了:“大家肚子饿了吧,走,我请客。”
不过响应者甚少,凤娟推说头痛要回去休息,何文豪这位护花使者自然一路相伴。周老板那有脸蹭饭,笑着甩手走人。何文豪临走拜托徐老板暂时保管切开的毛料,待公盘结束后来领取,再带回河市。交代毕陪着凤娟离去。看他不时凑近凤娟窃窃私语的亲密样子,金旗恨不得冲上去踢他几脚,奈何美人心已去。
和肖雅仙刚走到街口,金旗突然想起般说:“肖姐,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忘了关照剩下两块石头了。”说着转身跑去。其实金旗是故意的,他一到工坊抱着石头就走。徐老板连声劝说明天叫人送,他也不听,拐角处偷着把石头收入天释戒中。这可是有着非凡价值的石头呀!自己收着放心。这样做,徐老板以为他把毛料带走了;肖雅仙以为他把毛料留下了。总之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好两块不起眼的毛料,以后就不麻烦了。他心里有数,别看外表普通,里面却藏着金不换呢。
两人就近找了家西厅,在临窗卡座面对面坐下。
菜没上红酒己斟满,漂亮的晶体杯中烛光摇曳,曼妙的小提琴声从天篷中流下,隔开了所有的喧闹尘嚣。品着美酒,欣赏着如玉美人,金旗心里轻松许多。凤娟的倩影渐行渐远,对面的女人越发清晰。灯下看去颜如舜华,肌若凝脂,眉画新月,目似朗星美得大气、美得舒展。尽管浅笑盈盈中带几分女人的狡黠,但是对男人的蛊惑力更大。她正低首品赏着刚刚收入小坤包中的百万宝贝“春眼”,黑亮长发中传来阵阵清香,凑近烛光的一双柔荑,白如玉、嫩如水,看着,金旗有一种立即握入掌中揉玩的冲动。然而更养眼的是由于她半倾身子,浅开领处遮不住的半圆乳房间深深的沟壑,从中隐隐透来的奇异风光使金旗双目喷赤,热乎乎的气息直往下涌。
似乎感觉到男性赤热的目光,肖雅仙蓦地抬起头来,丢过一记嗔怒的白眼,斥道:“金弟,看那里呢。”
“我看肖姐爱不释手把玩春眼,也瞄上几眼吧。”
“说得比唱得好听。不说这些,我问你怎么能从边角料堆里看出宝贝来的?这块石角可一点也没有宝像呀?连加工坊的徐老板都熟视无睹好几年,你又怎能慧眼识宝的,真叫人费解。金弟能给姐说说吗?”
“肖姐想知道?”金旗故作神秘,倾着身子轻问。肖雅仙不由也凑过身去,不料金旗深深吸了一口气,说:“真是气若幽兰啊!”
肖雅仙急得纤指直点金旗脑门,说:“你再敢说下去。”
“不说,光闻就是。肖姐呀,你的香气干扰了我,想说也说不好了。”
正好服务员送上牛排,肖雅仙气恼地说:“快说吧,再不说小心姐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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