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几天的走亲串友,原本在夜光家里亲戚眼里光环无数,高高在上的柳女神,光环瞬间被卸载了。
原因很简单,说起来也挺逗的。
倒不是说柳池烟平易近人懂礼貌什么的,在亲戚心中,她卸下光环的原因只有一个。
麻将!
是的,麻将。
麻将,一个全国热衷,尤其是过年亲朋好友聚集时的群体活动,玩法多样,不一而足,但只要会玩,不管哪里的麻将,知晓了规则,来两圈就能上手。
夜光会玩麻将,但他是几乎从来不参与麻将或者扑克之类的游戏的。
夜光从小对这些东西就不感兴趣,过年虽然是凑热闹,说是小赌怡情,但夜光对这种赌博性质的玩意一直是拒之千里之外,也没玩的欲望,通常往年过年时,众亲戚在玩时,他也就是在旁边看看跟着乐呵乐呵。
这是主要原因之一。
还有个原因是因为,家里的亲戚,压根不让夜光上桌,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玩不过。
夜光十来岁的时候学会了玩麻将,也和亲戚们玩过几圈,但玩过之后,就再也没人和他打麻将了,和他打麻将,完全就是单方面被他碾压,一桌子四个人,全得被他一个人收拾了。
夜光有过目不忘技能,小时候麻将都是靠手搓的,自己垒长城,所以,一圈下来,哪个牌放在哪里,在哪个位置,谁手上拿了些什么牌之类的,夜光就算说不出个十之八九来,也差不多记住了个六七分。
这么天然的作弊器,自然是怎么打怎么赢了,所以,和他打麻将,一场下来,赢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大家过年聚在一起打个麻将,自然是为了消遣乐呵一下,一直输一直输,而且知道基本必输,谁还和他打了?久而久之,亲戚们自然对他敬而远之了。
不过也好,反正夜光也不爱玩这玩意。
但是今年,柳池烟上桌了。
一开始是为了随和一点,和夜光的亲戚们搞好点关系,还有点拘着的感觉,但初一这天,柳池烟在夜光叔伯家中打了一下午的麻将,居然猛地就融入到这种氛围中了,对打麻将起了莫大的兴趣。
于是乎,柳池烟跟着夜光,以及夜光的本家兄弟们,去叔伯姑妈等亲戚家中的时候,只要有麻将局,柳池烟总是自告奋勇的第一个举手参加。
想想那个画面。
温暖的太阳底下,摆着一桌麻将,一群人乐呵呵的围着看,柳池烟和其他三人玩的不亦乐乎。
对家出个三条。
柳池烟:“别动,碰!”然后麻利的拣牌出牌。
左家出个一筒。
柳池烟:“哈哈,胡啦!就等你这个烧饼!给钱,给钱!”
然后,一边打着麻将,轮到其他家出牌的时候,顺手就捏起几粒瓜子,嗑巴磕巴把瓜子壳随口就吐了一地。
还不时头也不抬的遥控指挥者身边的夜光。
“夜光,给我倒杯开水,别放茶叶。”
“夜光,给我剥个橘子,拣个甜的剥。”
“夜光,你来帮我打一圈,我要上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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