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部队的主将不是我二哥,是我,难道你也想找我斗将?”刘厚问。
“正该如此,就不知道世子你有胆还是没胆?”徐晃不紧不慢地说。事实上他心里一点都不平静,今天如果能诱骗到这个不谙世事的世子和自己单挑,自己无论是阵斩他还是活捉他,都是意义重大的事。自己立了大功不说,这件事甚至会改变两国的战争格局,或者会成为扭转两国多年对峙局面的契机。
殊不知,他想诱使刘厚和他决斗,刘厚何尝不想骗他近身,好给他致命一击。他本来还想不到世界上竟然还有那么便宜的事情,这个徐晃竟然就自己送上门了。只要能杀死这个徐晃,相信眼前的一万多魏军就要崩溃了,那样一来,这一战甚至比上一战更好打。
有便宜不占是傻子,上天既然给了自己一个大馅饼,怎么也要抓住才是。只是要小心谨慎行事才行,对方是个人精,要怎么做才能不引起他的警觉,同意和自己斗将呢?
“哈哈,你还真敢想,一个成名多年的五子良将找我这个13岁的儿童单挑,你们说,是他聪明还是我傻了。”刘厚哈哈大笑,转头对自己的部下说道。
这句话登时引来了身后火枪兵的哄堂大笑。不理徐晃臊得满脸通红,刘厚又道:
“其实我不是不敢和你决斗,而是我怕我一不小心打死了你就不好了,毕竟你苦练武功这么长时间,又征战几十年,积累了非常丰富的战斗经验。前不久还击败了我那威震华夏的关二叔,虽然说你们用了很不光明的手段,不过败就是败了,也怪不了别人,现在你风头正劲,就这样一招就给我打死了,岂不可惜?”
“竖子,休要大言不惭,你要是能击败某家,某家这条性命给你又何妨。”徐晃依然不发怒,淡定地道。
“真的,我看你这样白白被打死真是挺可惜的,要不这样,你降了我吧,你现在什么官位,我还给你什么官位,俸禄我给你加倍,怎么样?跟着我混肯定比跟着曹操有前途。”刘厚道。
“哼,小子,你何德何能,也敢跟魏王比。魏王文韬武略,纵横乱世,南征北战,匡扶汉室,一统中原,岂是你这种偏安于蛮夷之地的无知小儿可比的。”
“呵呵,你真能吹,还匡扶汉室呢,汉室祖训,异性封王者,天下人共讨之。敢问徐将军,魏王姓刘吗?明明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人,竟然给你说成匡扶汉室。还有什么一统中原,不就是中原附近几个州吗,你一井底之蛙又怎么知道天地有多么的辽阔,天下之地,百倍中原面积都不止,就中原那么块小地盘有什么值得你夸耀的?”
“胡说八道的小子,目今天下三分,我主魏王已经占有天下二分之一之地,且是关中、中原这些富庶繁华之所。你父刘备和孙权这两个逆臣都不过是从蛮夷手中抢夺那么一点不毛之地,赖以安身立命而已,还好意思在这里胡吹大气。”徐晃道。
“呵呵,到底谁无知,历史自然会给出证明,我跟你个没见识的井底之蛙说也说不明白,我今天终于知道什么叫夏虫不可以语冰。你是来打仗的,不是来辩论的,到底打还是不打?你要斗将,我陪你斗,你要一齐上,我就陪你群殴,何必浪费口水?”刘厚道。
“三弟,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给我去和他斗将,自己却上去和这鸟厮厮杀,是何道理?”一旁的张苞看刘厚和徐晃结束了口舌之争,准备真刀真枪地干一场,他就不干了,拉着刘厚的马缰绳要说法。
“二哥,道理还用得我说吗?我武功比你好,当然是我先上,我不是说过了吗,等你打得赢我,就让你去斗将。”刘厚道。
“屁的你武功好,我那是让你,真打起来,你未必打得赢我。”张苞这个时候耍赖了,不承认和刘厚历次的比试结果。
“愿赌服输才是君子之道,你怎么能这样呢。”刘厚道。
“屁的君子之道,我又不是费先生那样的谦谦君子,我是武将好不好,还是个未成年的武将。”
“武将就可以不讲理吗?未成年就可以不服输吗?”
……
“呔,你们两个小屁孩有完没完,争什么争?就你们这样的小屁孩,就算来100个也不够我杀的,既然你们两个都想打,那就一起上吧。某家今天就做个好心,送你们一起上路,好让你们黄泉路上有个伴。”
徐晃脸上仍然一副酷酷的表情,其实心里乐开了花,今天如果能将刘备和张飞的儿子一起拿下,那真是太好了。这两个小子年纪那么轻,就算在娘胎就开始练武,武功能高强到哪里去?更何况看哪个刘禅的样子,细胳膊细腿的,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主,就算会点武功也一定是那种软绵绵的花架子,他很有自信,这小子肯定连自己一招都接不住。
“你自己说的喔。”刘厚和张苞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句,就驱马向徐晃冲去。徐晃愕然了一下,怎么好像感觉那里不对?有上当受骗的感觉,但是到底那里不对,上当在哪里,自己就想不明白了。
不过久经战阵的他很快就清醒过来,抡起大斧,也催马上前,准备厮杀。跑在前面的是张苞,这个时候,他攥着丈八蛇矛的双手已经浸满了汗水。
原因是对面的徐晃给他很大的压力,他感觉徐晃就像一头不可战胜的远古巨兽,那种凛然气势,那股浓得化不开的杀气压得他气都喘不过来。看着徐晃手中那把有砧板大的板斧,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明晃晃的光芒,他有种感觉,自己连这斧头的一击也接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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