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布谷成为西海湾守备军射击总教官,其无双的军事天赋与射击能力得到西海湾军界的绝对认可,军衔升至上尉,连校级将级军官在他面前都不敢抬架子,他的声威仅仅亚于格斗总教官的武有贵。
布谷的传奇色彩亦有传奇之处,更有传奇的事,居然与西海湾最高长官联系在一起,却并非司令官将他从驻扎在擎州以北的郑启明师挖掘出来而已。
回到西海湾的第三天,畅鹏回东鼎别墅歇息一夜,陪一下老爷子,慰安慰安该慰安的王美女。一早往特首官邸与各位各部老伙计官员会个面,处理一下离开多时却不太多的事宜,谁知有待处理‘大事’的却与自己有关。
兼管警察和新区武装边防巡警的覃连雄,被西海湾警察局局长王老实缠得没办法,听闻特首归来,便带上当事人的煌城警察署长与一名警察队长,说是来请示汇报某两个人的处理方法。
随着几人的说明,特首同志一听乐了,自己随口的一句话,那警察队长误会,将提取牧马人、试车那一天‘肇事’的两人,‘教育’到现在。
两个多月的时间,他们人被照顾得很好,不但已将新制定的交通法规学个通透,检讨书倒背如流,还能默写下来。要知道其人系少数民族,刚会一些简单日常汉语口语的侗族人!
谁是真正的‘肇事’者,特首长官可清楚。自身在市区飙车也!遂面红不已,只是脸皮过厚、不明显表露而已,听得汇报便起心前去亲自‘释放’两位无辜之人。
出得官邸大门,正逢布谷总教官从对面的守备军总参楼出来,布谷被参谋总长辛报国招来制定射击训练大纲。特首遂记得布谷便是个侗人,通晓侗话好为自己解释一番,便邀布谷登上牧马人,与自己一同前去。
到达警察署宿舍,布谷一见那两人,激动异常,一阵侗话冒出,飞步上前将一男一女两人怀抱在胸,三人痛哭一场。
原来这两人便是布谷的阿妈阿叔,不过此时亦可称为阿妈阿爸!
这不奇怪,少数民族弟兄共娶一女、姐妹共嫁一夫并不少见。布谷没了老爹,阿叔与自己何阿妈常年生活在一起,便在一起了啰!包括解放后的华夏南方,叫亲爹做‘叔’的风俗仍在。奇怪的是他母叔两人怎么在西海湾。
布谷所在的村落遭粤军的兵祸,布谷尚没进村便跑开逃离。布谷阿叔也灵活,拉上布谷阿妈便从小道避开灰衣粤兵跑出。如布谷一样,跑啊跑啊,跑进了宾州地域所在,不知所措地成为了难民。
难民营有吃有住,待久些干活就行。记挂着布谷,阿叔、阿妈都回过村庄找寻,后得知布谷已回来过、并留下银元。新两口子便从村子出来,难民营为家,四处寻找打探。
从贵州迁移来的侗人,多少年的变迁,同族语言遂不见得能完全交流,找遍了整个宾州,终于点点滴滴探得布谷可能但了兵。
布谷从新兵营分配进入郑启明第四师,整体开拔西海湾后便无音讯。新两口找得懂得些外面事务的侗人,猜想布谷跟随部队迁移,两人便应自愿移民政策,随往西海湾。
由于两人的语言学习能力不足,但人老实勤快,得以留在煌城区域内的难民营作为常驻打理人员。如此,新两口的生活安定了,心却不安。
由于语言和性情的缘故,两人也不知向政府或难民营区管理人员求助,只每逢假日假期便四处去走寻,上集市、去街道,不大懂得规矩,遂被‘肇事’的特首‘撞上’,一句“不得为难,好生相待、带去教育和写个检讨书”的最高指示,他们俩便在警察署宿舍长期居留了。
个中原因便是两个连日常口语都说不全的侗人,教育他们俩学习交通法规、练习写字,怎么的都要命。如此之下,分区警察署往上一汇报,知会难民营管理所后,这两人便吃住在警察署宿舍。
怕无法具体交流的他们给跑了,每天轮番一名警察送去扫盲班上课,完事接回来。吃食堂、住宿舍,什么都不用干,闲不住的两人主动为警察署打扫卫生,日久天长,直到能抄写标准格式的检讨书。
阿妈阿叔说不出怎么个被带来警察署‘监视居住’,只知道所有的警察对他们俩多有照顾,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述说警察们如何的好。
再扫一眼看着他们抱成一团的最高长官,好似这好日子系这位大长官有意安排的。当布谷给阿爹阿妈介绍司令官大人系西海湾的‘神’时,两口子连忙跪地磕头,大示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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