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煜琪微微皱眉:“来事?何谓来事?”
“来事就是。。。”我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要我这样赤luo裸的说出来,真是难以启齿:“就是女孩子那个嘛。。。”我支支吾吾的说着,又怕他追究地上那摊血迹的来源,又不知道该怎么撒这个慌。
“王爷。。。”只听莺莺有气无力地说道:“求王爷恕罪,娘娘她是来了月信。。。奴婢。。。奴婢身染风寒,未。。。及时处理,求。。。王爷恕罪。。。”
炎煜琪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而后狠狠地松开了抓着我的手,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恶心。”而后快步走了出去。
还好还好,我轻轻地拍着胸脯,我这才想起来,原来古代把这事儿叫月信,早知道就直接说这个词了,不过这也算是一件坏事,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懂什么。
莺莺见炎煜琪走远了这才从床上下来,双颊绯红,真和发了高烧似地一样,看来,这次无疑又是为他俩制造了什么“肌肤之亲”了,哎,这是天灾还是人祸呢。
“妹妹。”莺莺紧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我笑了笑道:“没事了莺莺姐,现在眼前的风险算是过去了。对了,我师父刚刚醒过来了?这血。。。”
莺莺忧心道:“嗯,他。。。他是刚刚醒过来了,起来吐了一口血又晕了过去。看样子似乎是调理过来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只是奴婢担心的是你。”
我漫不经心地问道:“担心我什么。”
莺莺道:“在皇亲国戚,所有的女眷凡是房事言行举止,都有专门的官员查看记录,妹妹你刚才说你来月信。。。怕是纸包不住火,迟早会露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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