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张流云都没怎么说话,估计是被那股气息吓到了。
很正常,张流云和自己不一样,莫名他是登过顶的强者,虽然现在的自己还不到全盛时期的零头,但战斗本能还在,锻炼出来的霸气还在,那都是实打实的东西。
“怎么了?那人其实也没有多强。”
这句话不是安慰,是实话,如果来的真的是顶端的那撮人,他们两个根本走不掉。
“有点,其实也没有。”张流云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才活了多少年,人家活了多少年,有些东西是战胜不了时间的。”
“可能吧,和你在一起,起点要定的高一些。”
莫名笑出了声,但还是点了点头。
“是的,有梦想是好事。”
“梦想?我不觉得这是梦想。”张流云皱了皱眉。
莫名挑了挑眉。
“你是不是觉得狂派修行很简单?”
“小伙子,我见过很多天才,也杀过很多天才,狂派的体系是个金字塔结构,天才只是一张入场券,只是一个允许你去当分母的前提条件,你出生于什么时候,师承于谁,修行什么派系——”
莫名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他突然想起面前这个人是个永生者,这个人还是个自修者。
“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吧,你是例外。”莫名尴尬的把话吞了回去。
说这些没用啊!
这个人是他吗的永生啊!
永生意味着什么?
无限的寿命!可以无限作死的能力!
他可以和任何一个人单挑不用担心后果,就算是从宇宙的东边打到西边都没有问题,他可以和每一个已经成名的强者切磋,一天打不过可以打两天,十万年打不过可以打二十万年!
那种对于温度的神一般的掌控能力,相对性的免疫了单一基础性元素的攻击。
早在地球的时候,张流云就已经解锁了对于力量的转化,也就是相对性的免疫了所有物理系的攻击。
虽然在对阵费尔南多的时候依然被斩首了,但那只是意外,因为神经反应速度跟不上,加上对狂派之间的战斗一无所知。
但即便如此,最后的结果依然是张流云胜利。
不说他以后会学习到的东西,无限的寿命足够他用来转化成无限的知识,单单就说目前他拥有的能力,还不够无解吗?
他现在欠缺的只是和强者对战的经验而已,一旦真正成长起来,会有多恐怖呢?
张流云瞟了莫名一眼,他知道莫名为什么把话噎回去。
“之前你问我为什么感知范围比你大,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是一种单纯的感觉,很难解释。”
“不过不谈这个,听家,很强?”
莫名和张流云两人,张流云纯属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虽然在致公高校恶补了二十年的博派知识,顺带着也看了一些狂派的史籍,但那只是很少的一部分,至少,听家,他没听说过。
莫名的话,之前是风流人物,与一整个宇宙为敌的怪物,但毕竟被封印在了太阳里面太久的时间,加上记忆不完整,很多事情只有很模糊的一个印象,再有时间流逝造成的脱节,说的话是否与事实相符也要打个问号。
但无论如何,既然他知道这个听家,那这个家族很有可能是从莫名时代就已经扬名的狂派家族。
“听家?嗯,很强。”
“打过?”
“打过,挨了一剑,很关键的一剑,可以说是我由战略主动转向战略被动的转折点吧……”
莫名悠悠说道,看来感触颇深。
“怎么做到的?”
“他们家的剑,很难说,应该是因果,或者是和命运挂钩吧,反正很强,我们打不过。”
“那我们去干什么?找锤?”张流云很不解。
“因果,嗯,因果,本能告诉我应该去找这家人。”
“好吧。”
莫名在很多时候无条件相信并认可张流云,张流云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强行发表意见,虽然两人只认识了二十几年的时间,但这种默契,这种直接等同于生死和未来的决定,两人都会选择相信对方。
“似乎,快到了。”张流云迟疑不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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