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越来越轻,轻到我听不清,但就这寥寥数语,从自信和痛恨夏建东这两点,我便猜到了他要搞的是白景年。
我想了好久,毕竟爱过,而且我也不想夏建东得意,想了想就打算将这件事提醒他。
吃完饭,回家的路上我给白景年打了电话,他没接,我担心误了大事,就直接去了他家,可来开门的竟是叶知卿。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她站在门口挡住我去路,淡淡的一笑。
我抿唇,说不出的疲倦感:“我来找白景年是有正事的,麻烦你让一让。”
“这么晚了能有什么正事?”她打量了我一圈,唇角勾起了一抹富有深意的笑容:“景年啊,他在洗澡,现在不方便呢!”
我一愣,却听她继续说:“你就是苏曼吧?景年跟我说过你,那天在餐厅我其实也看到你了,真的很感谢你在这段时间照顾他了啊,景年为我拼了五年事业却失败了,哎,要不是你陪着他,那真的是...”
这是宣誓主权的意思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麻烦你让一下,我找他真有重要的事儿。”
我冷冷的说道,推门就要进去,叶知卿却把控住了门把手,面目也开始狰狞了起来:“什么重要事你跟我说一声,我会转告的,说了景年在洗澡你还不信,你一单身女人,这么晚到男人家来这合适吗?”
她越是这样我更生气,犟脾气也上来了:“为什么要由你转告?你是他的谁?我跟他在这张床上睡觉的时候,你在哪?”
我开始口不择言,叶知卿也气到了,她面色惨白的,二话不说的就要去关门,不顾我的手还握在门框处,重重一关就将我手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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