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刚痊愈不久,刚才那番勉强争辩已经花费了太多力气。
此刻,根本再难支持……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片刻后,厉老太太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一个四四方方朱漆小盒子。
这是她一直锁在自己保险柜最底层小抽屉中的私藏,就连厉老爷子都不知道这盒子的存在。
在凌西的‘陪同’下,厉老太太重新坐回原处。
大家的目光都投放在那小小的朱漆盒子上,等待她开启。
但是厉老太太却没有立刻打开这个盒子,而是抬起目光,看向一旁的沈兰,再落到陈晴之脸上。
“在说这件事之前,我要告诉你们另外一件事。”
她刚才上去拿东西的时候,想了许多,似乎脑子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楚了。
厉老太太将过去发生的一些事,和现在的情况联系,对于陈晴之,她知道再不能像过去那样践踏、侮辱。
既然陈晴之是阮萌萌的亲生母亲,而阮萌萌又是战凯总统唯一的孙女,甚至很可能是战家今后的掌权人。
到了这个地步,与其等着阮萌萌今后为了陈晴之跟她秋后算账,不如先卖阮萌萌一个人情,先替陈晴之把当年的事结清了。
厉老太太:“当初,我得到了那封匿名信后,一时间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我怀揣这样大一个秘密,却不能告诉任何人,也不能去验证那个孩子的真假,甚至还要佯装高兴的去照顾月子里的越雪心母子。
我……我以为自己可以坚持,可是我办不到。不止如此,我还因此更加怨怼越雪心,原本对这个儿媳妇是真心实意的爱护,后来却变得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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