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这都不行！！那我怎么知道哪个比较厉害？”，金昊立刻不答应了。
“你只要知道‘怨’比‘念’更强就对了。”，杰德已经懒得和他废话了。
“那你为什么你在尼特罗手中翻车了？”，金昊问道。
“你……”，杰德只觉得自己如果现在有身体的话，立刻就能呕出三升血来，但现在人在屋檐下，他只能暂时压下自己的傲气，和金昊耐心地解释，“我和尼特罗之间问题很复杂，应该说是我的‘怨’能力输给了他的‘念’能力，而不是‘怨’输给了‘念’，而且你也不用担心立下誓约之后会失去自己原本的能力，究其本质只是改变了能量的来源而已。”
“那‘怨’能量的本质是什么？可以说清楚一些吗？”，金昊疑惑地问道。
“你应该知道‘念’本质上是一种生命能量，而‘怨’却是完全不同的，准确地说应该是一种精神力。”，杰德说。
“精神力？”，金昊一瞬间对这种说法产生了兴趣，但对于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还是抱有怀疑的。
“对，就是精神力，这并非不科学，古代的英雄大都能够凭借自己的意志爆发出远超实际水平的力量，他们这种突然之间的爆发本质上就是来源于强大的意志，普通人中也能轻易找出例子，比如几十年前的巴伐托利亚卫国战争就有记载说有一个士兵在全身血液流干的情况下依然坚持战斗了数个小时的时间，这种例子用心去找的话还能找到很多……”
“大概就是……原地爆种喽，那这么多方法都行我为什么要用‘怨’呢？”，金昊说完之后举起双拳，对天大喊：“我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气氛变得尴尬起来，金昊自言自语道：“唉？怎么没反应。”
“决意也一样有着不同的等级，就和你渴的时候感觉自己仿佛能喝下整片大海但真正到喝的时候只能饮下一杯水的道理一样。”，杰德说，“而且，我感觉，你刚才明显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前辈，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那你的意思是‘怨’是非常高等的精神力，对吗？”，金昊问。
“那当然，据我所知应该是最强的了。”，杰德心说这小子东拉西扯的总算扯到了正题上，“因为不同于各种各样的决意，大部分人从出生开始就带有这种情绪，最关键的是……我有从他人身上收集怨的方法，也就是说，‘怨’能量是无穷无尽的。”
“那你还输了……”
“你……”，杰德已经对金昊彻底无语了，“该知道的你也都知道了，那你到底准备好缔结誓约没有？”
“前辈，那天我看你爆发的时候，能量都是黑乎乎的，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反应啊？”，金昊问。
不良反应？除了彻底落入我的股掌之中好像也没什么了。
等等……我到底是在想什么？
“小子，你在耍我？”，金昊的灵魂感受到一阵剧烈地颤动，明显杰德已经愤怒到了极致。
“你好歹也是‘天下第二’的老前辈，就不要跟我这个小辈斤斤计较了嘛。”
妈的！！你还提！！！等我重塑身体一定要第一个宰了你！！
但杰德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还是强行将自己的情绪调整到心平气和的状态，问道：“那你到底是怎么决定的？”
“今天您老人家跟我说了这么多，我真的受益匪浅，但是比起‘怨’我还是更相信我的‘中二之魂’一些。”
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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