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月一错愕,竟然有人敢冒充紫荀,到底何人那么胆大?
紫荀知道了,一定是最不解气的那个。但既然能跟紫荀扯的上一些关系,那么一定是紫荀相识的人。看到紫荀应该也有一些故事。
“你说,紫荀跟敌国那么多人相识,会不会有可能是叛党?”
杨熵将正慢慢接近的鬼月给推了回去,杨熵又大口一灌茶,冷静了一下。
南诏的叛党,是近几年才逐渐增多。当年的事情,谁又想到会这样。
叶姬和紫荀相识的人多了,也就不奇怪了。
杨熵瞟了鬼月一眼,亏得他还是南诏的将军,连这点事情都不知道?
“怎么,黑旗的人没有跟你说么?大战是在三年前发生的,叶姬和紫荀,身为南诏的密探,已经五年了。”鬼月心头一愣。
杨熵注意到鬼月神情有些不太自然,又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千执还在呢。杨将军和那个大叛党同在一个屋檐之下,不会觉得奇怪?”鬼月小声说道。
随后,鬼月慢慢从客栈里走了出去。果真,还是在外面要比站在客栈里面自然一些。
“你提醒我了......”杨熵一抬头,将茶壶往桌上一推,走了出去,“我差点就忘记了,还有个人没有见!”
鬼月虽然觉得奇怪,可还是跟这个不太靠谱的南诏将军一起走了。
也不知道鬼月也就提了一下千执,杨熵是怎么联想到还有人没见的。
鬼月虽然奇怪,但还是跟着杨熵绕着大街小巷走了遍,突然在一个转角的地方,杨熵停下在一个摊位面前。
摊位前面,那个小贩坐在旁边穿着针线。只是要将一个细细的线,穿到一个小珠子里面却不容易。
杨熵的手,在他的额边晃了晃,那个小贩没理。
杨熵沉沉用手一推,那个小贩才回过神来,错愕望着二人。
鬼月想将杨熵拉走,却怎么也没法将他带走,鬼月瞪了他一眼,可杨熵越来越入迷的看着放在小贩身边的东西。
虽然仅仅是一个小贩,可是摆卖的却全部都是些算命用的东西。
杨熵将地上的东西挑起看了几眼,又慢慢的往下放去。
“果然还是个算命的家伙!这么喜欢玩这些东西?给本将军算一命吧。”杨熵望着面前的那小贩,一把抢过他手上的针线与小珠子,又道,“这种妇人家的东西,你就别玩了。”
那个小贩轻轻一笑,“将军,你倒是说说,你想算什么命?我的权杖可不在身边,没法预知你的过去。”
“无妨,随便给我算算就好了,看看没有权杖的你,还有没有什么可靠的地方。”杨熵清冷一笑。
二人的眼里虽然有戏谑,可见面了,却还是友好的谈话。
鬼月恍惚一怔,权杖......?这个人,是大祭司?
刚好想起大祭司和国主也在这座城的宁安国之中,且就是碰上了,也不奇怪。
只是不知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到大祭司这个人。
“我说你俩有必要在这个时候算命吗?”鬼月上前推了推杨熵的肩膀。
“千执来了,你打算怎么办!”鬼月附在杨熵身边说道。
“你以为我想?是南诏王叫我找他的。千执那边,能拖就拖,拖不住就算了。”杨熵说完话,从容的坐下,道,“大祭司看吧。”
杨熵在大祭司面前将手一摊,大祭司伸手接过杨熵的手,细心观察了一番。
大祭司又让杨熵从脚底下的竹筒里随意抽上一卦,卦上面只有三个字,‘天’‘地’‘泽’。
杨熵看了一眼,也没明白个大概,就将挂牌子丢回给大祭司手上。可随后大祭司却又开始胡言乱语一片。
“正所谓,乾卦为天,坤卦为地,兑卦为泽。这卦像是上上卦。”
“天,是帝王卦。而地,虽在天之下,确属第二卦。泽,可上可下......”
大祭司话未落,杨熵瞟了他一眼。
“说人话。”
“你么?”大祭司轻声一笑,“你命虽长久,战场上拼杀,也总能躲的过去。你不会是南诏最先去的那个人。但你注定有一天,你会栽倒在你最信任的人手上......”
鬼月一呼气,可也没办法,不过要吸引千执离开,还得小心一些。
... ...
鬼月将面具戴在脸上,其实也是无用。不论她是什么样子,千执也都见过。
人群之中,千执与孤红正朝着鬼月慢慢走来,鬼月头一偏,千执似乎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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