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半信半疑的将东西接下,却也谢过了她,眼见天色越来越暗。她也不再打扰那妇人休息,何况明日一早,还要赶路前去南诏。
她想到这,就没在多留,于是先回客栈的上层歇息去了。
在往上层赶去之际,只听那妇人叫住她,“切记,此物不可沾水,一旦沾水,必会化成粉末!那时,我再帮不了你。”
她无心回答,只是面对那妇人应了一声话,便先退下。至少到至今为止,她白月的事,还无需任何人操劳。
她就这么走开,虽只是想为了已经死去得哥哥多做些什么,但这天下,也再找不出同她一样的女子了吧!
留下的,只是那妇人一阵无奈的叹息,这世间也真是变了,江山社稷,竟然沦落得让一个女人来守!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此时此刻女子便站在窗前凝望,将近要入夜,白月也没去休息,是在思念远方的家人,还是想着明日苍山之行?
木桌台上的最后一盏油灯也就要燃尽,白月再也不想去打扰妇人的休息,白月上前一把手将油灯扇灭。
她轻轻卸下自己的衣衫,赤白的身姿渐露在外面,她将衣衫顺手一搭,慢慢走进浴池,池水尚温,赶路劳累了一天,终有能休息的时候了。
她潜水下去,素手一抬,水珠顺着掉落下去。她的肩上依然还有被打的痕迹,尽管是遍体鳞伤,可到最后,还是坚持下来了。
迟迟不能明白的是,那男人为什么在她离开之际竟连一句话也没说过,甚至是头也不回的走了,那......到底还是她可依靠的亲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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