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说了一句,越慕言撇撇嘴,带着越生往主帐那边去了。
从始至终,一直默不作声跟在一边的越生,心里面非常的纠结。宜阳路上发生的事,他不知晓。此时见自家主子,头一次这么缠着一个人,心里不由多想了点。
这个叫占央,是不是有可能成为他们家的姑爷。他要不要送消息回去,把这事同万老说一声?
话说主子以前,不是总吵着要找个漂亮小哥哥么。这个占央虽五官不俗,但黑成那样,主子怎么会看的上他的?
不提之后,收到消息的万忠,将会有多么的忧愁。回到主帐的越慕言,想了想自己没有夜生活,只能老老实实的睡下了。
离这边不远的帐内,一名将士正在回禀。
“先生,人已经回来了。”
闻子墨放下手里的书册,嗯了一声,随口问道:“知道她是去哪了吗?”
原来早就已经知道,越慕言在大营后,闻子墨就悄悄让人看着,以防会出什么事。晚上得知她出了门,便让人注意着,什么时候回来,也要和他回禀。
“回先生,人是去了新兵营。”
闻子墨了然,这是去找孟壁了么。
“晚上注意那边的动静,保护好人。”闻子墨吩咐完,便挥手让人退了下去。
本来按他的性子,若非必要,夜里不会留在大营,自有旁人会在此坐镇。但是现在越秉言不在,孟白又回家去,他又不放心让旁人照管越慕言,便自己留在了这里。
也是他大意了,至到前俩天才发现,越慕言来了大营。要知道之前他回陇越王府,说是人病了,便准备了些药材送了过去,并没有亲自去探望。
如今看来,人是早就已经来了此处。
闻子墨想着便无奈叹气,她身边的人都如引纵着,连这样的事,都帮他打掩护。陇越王府里,除了鹿鸣院里的人,恐怕还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女公子并不在府里了。
这样的女公子,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闻子墨沉吟了会后,微微笑了起来。至少目前看来,她的性子还是坦荡率真,以后想长歪了恐怕也难。
要是敢歪的话,那他就掰回来!
沉睡着的越慕言,突然觉得脚下一空,猛然惊醒了过来。睁开眼看了看,发现天色还没有亮,立刻便把头缩进被子里接着睡。
天色微亮的时候,陇越王府里,万忠已经接到了越生送出来的消息。拿着手上,不过巴掌大的纸,上面几行字却让他开始发愁。
那个叫占央的少年,他也还记得。
没办法,这事可能当他老的连路也走不了的时候,还会记在脑中。因为主子那次,实在做的太出格了些,他想不记得都不行。
上次他觉得委屈了那个叫占央的少年,但现在却不这么想了。
占央那小子,定然是使了什么手段,才让主子突然间这么紧缠着他。
一定有阴谋!
哈欠!
已经起床,正准备去晨练的占央,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大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心想是不是昨晚睡觉没注意踢了被子,现在有些受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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