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惜说什么做什么,宁初一点也不在乎。
但阳宝不一样,自从得知他有可能和她是血亲关系后,她就各种在意他。
睡觉时都在想着他。
那是一种很奇妙又复杂的感觉。
宁初内心没有以前那么脆弱了,她能承受许多一般人不能承受的事情。
但阳宝的一袭话,像根锋利的长刺,狠狠刺进了她的心里。
痛。
难受。
悲愤。
宁初不想跟容惜一样用眼泪水搏同情,她闭了闭泛着红血丝的眼睛,神情冷淡的看向容瑾言。
他幽沉深邃的视线,正好落到她脸上。
两人四目相对。
宁初没有问他信不信她,冷然的扯了下红唇,她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走到柜子边,重新倒了杯开水,“如果我要做这些坏事,我就光明正大的做,比如,现在……”
她端起杯子,直接往容惜那只受伤的手上泼去。
容瑾言眼疾手快的拉开容惜,开水泼到了墙上。
“宁初,你有点过份了!”容瑾言深沉的眼底浮现出犀利的冷芒,墨黑的剑眉紧皱,神情十分冷峻凌厉。
容惜垂着眼敛,泪水大颗大颗掉落,白.皙细纤的手已经惨不忍睹,起了好几个水泡。
“是吗?我过份?我看她很想被开水烫。”如果不想被烫,何必惺惺作态将那杯滚烫的茶塞到她手中。
还不是知道容瑾言快来了,想演场戏给容瑾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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