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好气地白了宋谨言一眼道,“若是为了区区宁家二脉就委屈了你,那你也太看轻了我们云家,也太看轻了你自己。”
“呵呵——”
宋谨言突然笑了起来,很轻松的那种笑。
带着豁达,带着释然。
“本是早就决定了的事情,只是因着你和浅浅一直未归,我心有挂念。如今你和浅浅都已化神不说,身边又有众多的长辈护着,自是不用我再杞人忧天。”他语气清浅,又呷了口酒,近乎喟叹道,“我也该去践行我自己的修行了!”
知道自己多说无益,萧靖寒不再劝诫,“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明日一早。”
“……”
“到时候我会带着宁月一起离开,你可千万别告诉浅浅;别人哭都是要钱的,可那丫头哭起来却要命!”
“我且记住这话往后再告诉阿浅。”
“饶了我吧。”
“哈哈——”
参差错落的倚翠梅林中,两名长相同样出色的男子对视一笑;接下来是前所未有的安静;两人静静地饮着酒,吹着风;望着漆黑的天空。
“打算何时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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